应粟说完这一长串话后,没有留给傅斯礼时间,她深深地闭了下眼睛,含泪扯出一个笑容,刺向他也是自己最后一刀。
“小叔叔,新婚快乐。”
话落,‘啪’一声挂断电话,她睁开眼睛,扬手,将手机扔到了海里。
一个彻底的了断。
水面只荡起了一丝浅浅的涟漪,很快被大海吞噬,痕迹荡然无存。
她无声地看了一眼平静的海面,手背抹去眼角泪痕,利落转身,长发被风向后吹起。
……
“我去,这姐姐飒啊!”
身后不远处,几个公子哥正在飙车,一辆蓝色兰博基尼冲到前面,降下车窗,和旁边那辆车上驾驶座的人吹了声口哨,“席少,要不要打个赌?”
席则松了脚油门,右手掌方向盘,左手伸出窗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夹着根烟,火星明明灭灭。
他眼睛一直盯着桥上的女人,随手掸了掸烟灰,略长的眼尾挑起一点,饶有兴味地启唇,“赌什么?”
“那姐姐肯定刚分手,现在正是最脆弱的时候。”蒋聿舔了舔唇角,有些兴奋上头,“哥们现在去送安慰,你赌有几分可能得手?”
席则轻蔑地笑了声。
视线始终死死凝着那个女人,她可真是够多变的,昨晚风情万种地勾引他上床,今早又趾高气扬地拿钱羞辱他。
这么一个随性放荡、玩弄感情的坏女人,竟然也会为了一个男人伤心流泪?
那男人够有本事。
蒋聿见他一直不说话,顺着他眼神看了过去,立刻炸毛:“不是席少,这妞可是我先看上的,你别跟我抢啊!”
席则抽回视线,眼尾低垂,冷嗤了声,“我对比我大的不感兴趣。”
蒋聿松出口气,“大怎么了,瞧那姐姐身段多带劲啊。”
席则手肘松松散散地撑在车窗上,拇指指腹不经意抹了下唇角,他不禁回忆起了昨夜。
是挺带劲。
胸大腰细,四肢柔韧,长腿蛇一样缠在他腰上时,两瓣紧致浑圆的屁股一下下富有弹性地撞在他大腿上,滋味比嗑药还销魂百倍。
“是我眼花了吗?你怎么脸红了!”蒋聿按了下喇叭。
“热。”w?a?n?g?阯?F?a?布?y?e?i??????????n???????5????????
席则向下瞟了眼自己裤子,低骂了声操,打开了车内空调冷风。
“你这身体构造真是与众不同,都深秋十几度了,还热?”蒋聿神经大条,没注意他的异常,回到最开始的话题,“到底赌不赌?给个话啊。”
“赌。”席则桃花眼微弯,“我赌你泡到她的可能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