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结果胳膊
一沉。
是他脑袋歪了过来。
应粟自然而然地捧住他柔软的脸蛋,小心翼翼放到靠背的头枕上。
见他又咂摸了下嘴,没有醒转的迹象,她才安心地收回手,重新坐回主驾上。
绿灯跳闪的一瞬,她搁在中控台的手机铃声响起。
她松开手刹踩油门,余光扫了眼依然熟睡的席则,将手机拿起,递到耳边。
是周璨,“姐,现在方便吗?”
应粟压低声音,“嗯。”
周璨说:“银行卡我交给了傅先生的司机,刘叔说……先生短期内不会回国。”
应粟冷笑一声。
新婚燕尔,他当然乐不思蜀了。
不由想起,和他在一起时,她偶尔也会央他陪自己去国外玩,但他总以工作和家族事务为由拒绝她。
原来她以为,他是真的忙。
现在才发现,是作为情人的她,不值得占用他宝贵的时间。
只恨从前的自己愚蠢又可笑,看不穿他温柔假象背后的敷衍。
应粟闭了闭眼,无动于衷地说:“以后他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
周璨沉默须臾,应粟问她还有没有事。
“姐。”周璨提起一口气,忐忑开口,“今早……先生给我打了个电话,有两句话要我转达给你。”
应粟换了新手机后,只存了周璨还有几个酒吧合作伙伴的联系方式。
傅斯礼想要找她,只能通过周璨。
“他说什么?”应粟声线发紧。
“他让你别为了跟他赌气,而。。。而堕落。”
赌气?
堕落?
应粟感觉自己的心口好像被钝器割了一刀,锥心刺骨的生疼。
他们走到这步,他竟然还能像一个成熟稳重的长辈教训不听话的小孩一样,对她说出这样的话。
傅斯礼永远有本事,杀人不见血。
她握住方向盘的手背用力到发白,忍住冷笑的冲动,咬牙问:“他的第二句忠告呢?”
“先生的第二句话是……”
周璨似乎叹息了一声,如实转告:“国内天气转凉,注意添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