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把她当什么了?
心知对方是担心自己,钟毓疲累的捏捏眉心。
“云画,我会告诉你的,不过得等几天,等我自己先理清了,好吗?”
肖云画不吭声,瞪着眼看她。
还是方卓然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钟毓,清了清嗓子,解围道:“歇会吧,今天累了一天了。”
“……那好吧。”
肖云画总算安静了。
方卓然把她俩送到楼下,钟毓道了谢,给小情侣留下足够的空间,自己先上楼回去。
今天在包厢外头,方卓然是看见了她的,不过当时场面太过尴尬,钟毓来不及想那么多。至于他会不会告诉肖云画,肖云画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钟毓觉得都无所谓,她已经累的无暇再想了,只想洗完澡躺在床上睡觉,尽快度过这兵荒马乱的一天。
接下来的几日过的还算平静。
正常的去乐团练习,然后吃饭,下班,井井有条。
除了肖云画有时候会用一副欲言又止的眼神看着她之外,其他都很正常。
但有时候,过于正常也是一种异样。
钟毓开始频繁的做梦。
七年前在县城里的秦放和现在的秦放来回交织着出现,真实发生过的事与光怪陆离的梦境参杂在一起,让她时常在半夜惊醒。
连续几天下去,钟毓病倒了。
发烧,体温蹿到38摄氏度。
要不是肖云画有她家的备用钥匙,见人没来上班又联系不上,想起来去她家看上一眼,这才发现了早就烧蒙过去的钟毓。
家里有药,肖云画翻出来扣了两片给她喂下去。
钟毓眼眶都烧的红了,还不忘爬起来跟她说谢谢。
肖云画看不过去,一把又把她按了回去。
“行了行了,谢什么啊!”翻了个白眼,继续说:“这几天团里也没演出,我给你请两天假,刚好连着周末,你就什么都别想好好休息,知道吗?”
钟毓费力的点头:“知道。”
肖云画给她烧了水,又把杯子放在床头嘱咐了一大堆,最后才愁容满面的回自己家了。
钟毓连着在家呆了两天,第三天烧退了,精神状态好了许多。开会这么一折腾,距离上次见到秦放,已经过去了一个多礼拜,这期间,他像是从未出现过,没有半点消息。
钟毓坐在床边,想了想,还是给肖云画发了个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