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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2页）

&ot;有。…&ot;

其中一个女招待狐疑地瞧了瞧两人的脸：&ot;请等一等！&ot;说着就往里走。

&ot;喂，我们可不是随随便便来的客人，有人介绍我们来的。&ot;田原说。

&ot;呵！对不起，不知您是哪位介绍来的？&ot;&ot;进去就明白了。&ot;&ot;别那么噜噜嗦嗦的，有空房间就让我们进去。&ot;时枝伍一从旁插嘴。

一个头头模样的胖妇女，出来窥看，给女招待们使了个眼色。

&ot;请！&ot;女招待们一齐向他俩鞠躬。

田原和时枝走过擦得锃亮的走廊，登上宽宽的搂梯。上楼来，只见回廊曲曲弯弯，两旁有好多间雅座，虽边传来女人的笑声和男人大声说话声。

他们被领到一间八席铺的宽敞的雅座。

&ot;请进！&ot;三个女招待又一次向他俩鞠躬。

&ot;喝点儿什么？&ot;

&ot;来点儿啤酒！&ot;

&ot;好！遵命。下酒菜呢？&ot;

&ot;什么都行。&ot;

田原和时枝对面一笑。因为口袋里有的是钱，社会部长签了字，他们刚从会计那儿预支了经费。

田原典太和时枝伍一开始饮酒，时枝很贪杯，再说今夜花的不是自己的钱。

两个女招待，一个年长一点，大眼睛，另一个年轻，塌鼻梁。她们摸不清这两位才来的客人干什么职业。

&ot;你们这儿有多少姐妹啊？&ot;

田原把酒杯递过去问那位年长的。

&ot;十五人。&ot;女招待对着酒杯一鞠躬说道。

&ot;呐！那相当多罗！&ot;田原故意奉承道。&ot;既然有十五人，为什么这个房间只来两位啊？

你们这菜馆挺出名的，是不？&ot;&ot;老爷，您可别这么挖苦人了。&ot;&ot;不是挖苦人，这不太冷清了吗？还有哪位姐姐闲着？&ot;&ot;有，有。我去叫。&ot;年长的女招待起身走出屋外，&ot;女招侍越多越好，可以看看她们的反应。&ot;田原喝着酒，凑到时枝耳朵跟前说。时枝点点头。

&ot;客人，不要说秘密话，我可不愿意呵！&ot;塌鼻梁的女招待吵哑着嗓门说。

&ot;对不起，我说的不是秘密话，我跟他说，一会儿就来美人了。&ot;&ot;您也是美人嘛！

不过一两个美人太冷清了。&ot;时枝伍一急忙笑道。

塌鼻梁的女招待苦笑了一声：&ot;不知此刻有人闲着不？&ot;从其他雅座里传来歌声和喧闹声。

&ot;我早听说，你们这儿很忙。&ot;田原嘟嚷了一声。

那女招待急忙问道；&ot;你从哪儿听来的？&ot;田原幽默地一笑，脸上露出暖昧的表情，意思是；你猜吧！&ot;&ot;借光！&ot;门拉开了，年长的女招待进来了，她身后又来了三位。

&ot;来了！来了！&ot;时枝大声地说。

女招待们一齐鞠躬，&ot;晚安！&ot;&ot;您好！&ot;说罢就坐在田原和时枝身旁。她们部系着灰色的围裙。

&ot;可不，尽是大美人嘛。姐姐，先喝一杯。&ot;田原和时枝给她们一一斟酒。

女招待接过洒，又是一鞠躬，把酒放下。因为是初来的客人，她们还不摸他俩的脾气。

&ot;这儿的菜太可口了，一定有手艺高明的厨师，是不是？&ot;田原对年长的女招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