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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第2页）

&ldo;呵！是新闻记者吗？&rdo;

股长朝名片扫了一眼。

&ldo;是他俩来报告的。&rdo;巡官把发现尸体的始末说了一遍。

&ldo;唔。你们怎么认识受害者？&rdo;股长转过身来，对着他们。

&ldo;因为我们是新闻记者，会见过各种各样的人。以前在税务署里见过他两三次。&rdo;

股长目光锐利地瞅着他俩。

&ldo;那么，你们为什么到这儿来？&rdo;

这个问题使田原和时枝很头痛。如果如实以告，那么自己所调查的内容就会被警察了解了去。当然，警察可以帮助他们侦查，但警察一旦了解情况，就会泄露给其他报社，那么迄今为止所付出的努力就白费劲了。再说，再牵涉到横井贞章的事，更不能随便说出去。

&ldo;这个房间是&lso;春香&rso;菜馆的女招待住的。我们经常到那儿去喝酒，自然而然和这个女招待熟识，今天正好有点事来找她。

&rdo;田原找了个很勉强的理由。

&ldo;你有事来找她？什么事呢？&rdo;

&ldo;没有什么了不得的事，一点个人的私事。&rdo;田原拒绝正面回答。

股长的鼻子里&ldo;哼&rdo;了一声；&ldo;待会儿还有事情问你们，暂时先出去一下。&rdo;

第十三章

6

田原、时枝和管理人老婆子都被撵到走廊上。房间正进行着详细的验尸。

老婆子的眼珠子往上翻，脸色苍白。

&ldo;大婶，你得挺住！&rdo;

田原鼓励她，时枝机灵地跑到厨房，端来了一杯凉水，让老婆喝下。

&ldo;大婶，还有事情问你哩！堀越美矢子说在外住一宿回来，在哪一天？&rdo;

田原掏出笔记本，再一次落实刚才提过的问题。

&ldo;这个。……&rdo;

老婆子尚未恢复乎静，时枝替她捶着背，她才慢慢地答道：&ldo;我记得是十八号那天。&rdo;

&ldo;四月十八日，唔，几点钟？&rdo;

&ldo;下午三点左右。她是在菜馆工作的，分早班和晚班，早十一点出去，晚班三点走。

因此，这一天也和往常一样，是下午三点出门的。&rdo;

&ldo;打那以后，再也没有回来，是吗？&rdo;

&ldo;是的。&rdo;

&ldo;美矢子出门时，是不是每次都锁好门走的？&rdo;

&ldo;她为人很谨慎、仔细，出门时是锁好门，因为她回来得很晚。&rdo;

&ldo;她出去后，是不是有人跟她一起回来过。&rdo;

&ldo;我没见。估计不会有人来吧？&rdo;

老婆子的回答很含糊，那是因为这公寓的格局所造成的。

这公寓也和其它公寓一样，管理人不可能一一去注意出入大门的人。管理人的房间虽在大门旁边，但不见得始终都能看到谁进谁出。再说，晚上都回来得很晚，大门一天到晚敞着。因此，虽说有扇大门，但实际上各人房间就象在大街上一样。

刚才他们也注意到，堀越美矢子房前、左邻右舍都空荡荡的，不象有人的样子。

&ldo;这公寓太清静了，都是干什么的？&rdo;时枝不解地问道。

&ldo;咳。&rdo;老婆子顿了一下答道，&ldo;和堀越姑娘一样，当女招待的居多，夫妇两口子的这二楼上没有一家。所以，都睡到晌午才起床，下午到了这时候都走净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