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洲回到府上,发现各处张灯结彩的,格外喜庆。
他随手拦下一位经过的婢女,"府里这是有何喜事?"
"回公子的话,"她福身答道,"大公子三日后行定亲之礼,奴婢们正忙着布置府邸。"
。。。定亲?
”你回来啦。”
司陆河过来揽过他的肩,指着头顶上的红灯笼道,“很意外吗?”
“兄长。。。同谁定亲了?”
“就新上任的吏部尚书的女儿。”
。。。可他。。。离京也还不到一个月吧。。。
司景洲垂眉,有些犹豫,“是不是。。。太赶了。。。”
“如何会赶,对方姑娘挺不错的,见过面了,很温婉。”
“。。。是因为我吗?”
“什么?”
“是因为我。。。跟裴纪。。。”所以才那般赶着定亲吗。。。
因为他。。。喜欢上一个“男子”。。。
两个人沉默了会,半晌,司陆河抬手在他头顶上拍了拍。
“你想多了,这不过是我作为长子的职责,我也年岁大了,再不成亲也如何是好。”
“寻常人在我这年岁孩子都有两个了。”
“不过。。。兄长还是觉得。。。”司陆河语重心长,“裴纪还是。。。不行啦。。。”
“这不是什么性别的原因,是裴纪吧。。。不适合你。。。”
在司陆河心里,司景洲就是个干干净净不受任何尘埃沾染的小白菜,裴纪嘛。。。就是个比他还要顽劣的猪。
虽说这猪确实很有能力,可再有能力也是猪啊。
以前猪拱白菜就算了,怪他没能好好拦着,但如今白菜竟然想不开去拱猪了,这。。。怎么能行?!
“她。。。”想到什么,司景洲眉眼含笑,“或许。。。和你想象中,不太一样。。。”
“。。。什么意思?”
但司景洲没再多说什么,而是转头往府内走去。
“父亲呢,我有些事想问。”
。。。
“。。。你怎么,突然想了解这事?”
司正风这会正在书房,听到司景洲的话后,他抬起头将手中的笔放了下来。
“只是。。。有些好奇。。。”司景洲垂眸,试图掩盖神情的不自然,
“先前只听父亲母亲略微提起过赵家的事,虽猜到一些。。。但。。。对当年的一些细节仍不清楚。。。”
“还有。。。关于太子的死因。。。父亲的话,应该能看出什么吧?”
“能否。。。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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