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炬正想开口说些什么,福全这时躬身走了进来,附在刘炬耳边低语,趁着这个间隙,司景洲忽地脚步一迈靠近上前,袖摆堪堪擦过她指尖,带起一阵酥麻。
“。。。”
“你做什么?”属于他的清冽气息围绕在侧,莫名勾起她一些记忆,下意识后退半步,谁知他又立马逼近了上来。
“你。。。”
赵鹿吟倏地看向他,等待着他的下文,可他却什么也不说,那双眼只是低垂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见他不说话,赵鹿吟也不打算理会了,刚移开目光,指尖忽地一暖。
“司。。。”
心头一跳,连指尖都颤了几颤,她触电般抽回手,往旁边挪了几步。
也就是刘炬这会在看着其他东西,才未察觉到他们二人的异样。
回过神来,赵鹿吟立马瞪了回去,那人却负手而立,神色淡淡,仿佛方才的逾矩之举与他全然无关似的。
这人真是。。。
赵鹿吟都要气笑了,这是对她故意使坏吗?
刘炬这会终于抬起了头,“两位爱卿正好,这不日便是秋收,往年左不过是纵马射鹿、宴饮赋诗,朕今年。。。想改些花样。”
“你们可有新奇的提议?”
赵鹿吟站得笔直,丝毫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看了她一眼,司景洲先接过了话头。
在他凝视思考间,赵鹿吟悄然挪近了半步。
她向来不喜吃亏,方才被他这般戏弄,怎么着她都得讨回来。
在广袖遮掩下,她抬手勾住了司景洲的指尖,在他手心上慢悠悠地打着圈。
混迹青楼多年,她早知什么手段最能勾得人魂不守舍。
“陛下,臣。。。臣有一个想法。。。”
赵鹿吟就这般看着,司景洲的耳尖倏地泛上霞色,连声音都磕绊起来,只是,他却迟迟未甩开她。
“。。。”
这。。。
松开了手,赵鹿吟故作淡定地将目光转向一旁。
这怎么感觉像是她。。。
上了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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