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洲本来还在看着裴纪,忽地眼前便黑了下来,一时有些紧张,都忘了,分明后退一步便能挣脱开。
“没事。。。”
大概今夜。。。确实。。。喝得有些多了。。。
稍稍回神了些,收回手,赵鹿吟后退了半步后便往桌子那走去,桌上摆着茶壶和茶具,她看也没看,径直拿起桌上的茶壶便就着壶嘴喝了起来。
“你今晚也要来我这睡?”
喝了几口,见他还愣愣地站在那,赵鹿吟回过头,半是开玩笑道。
只是,还没等司景洲回答,赵鹿吟又继续道,
“还是别了吧,江大人明日若是见你从我屋里出来,大概会以为我。。。”
“仗势欺人?”
而且她今夜。。。也确实想睡个好觉,连日奔波,束胸带都未曾松开过,早已闷疼得不行。
若司景洲留在这,她今夜估计真得被憋死。
“。。。没有。”司景洲摇了摇头,
“你今晚,好好休息吧。”
看着他转身离开后将门合上,赵鹿吟在黑暗中又静静站了许久,才缓缓倒在了榻上。
不过。。。
话说回来。。。
她对司景洲,
是不是过分心软了。。。
这边,
司景洲走出房门后便跟霖风一道回到屋内,丝毫没察觉到,
不远处,有两道鬼鬼崇崇的身影躲在草丛里。
“小姐。。。别看了吧。。。”侍女柳絮一脸无奈道。
“为什么不看?!长这么好看不就是来给人看的吗??”江南月两眼泛光盯着那道远去的身影。
“嗯。。。想必那便是从京城来的司大人吧?真是。。。怎么会有这般俊逸又不失温润的男子?那那位裴大人呢?好像没看到啊。。。”
“嗯嗯嗯,好了小姐,回去吧。”柳絮敷衍地点了点头。
“不行,我一定要将他拿下!”
“嗯嗯,别想了小姐。”柳絮早已习以为常,打了个哈欠,“他们就在府上住一晚罢了,明日便去泗洲了,住也是住刺史府。”
“那还不赶紧收拾!我们也去泗州!”江南月立马起身准备回屋收拾行李。
“。。。”
“小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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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江淮山便准备好马车,带着他们准备去到事发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