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蒋司寻站在旁边想帮忙也帮不上,他问许知意:“疼得厉不厉害?去医院拍个片子看伤没伤到骨头。”
&esp;&esp;“我自己先试试。”许知意试着站起来站了几秒,刺痛钻心,还能站,那骨头没事,“应该是韧带伤了。”
&esp;&esp;“当心点,赶紧坐下。”齐正琛两手扶着她肩膀让她坐稳,将运动包放在长椅另一头,示意她把脚垫在包上,“给你绑绷带。”他自己则半蹲下来。
&esp;&esp;许珩:“绷带我绑,我是她亲哥。”
&esp;&esp;齐正琛扯出绷带,“8字护踝打法,你会?”
&esp;&esp;许珩没吭声,他的确不会。
&esp;&esp;蒋司寻说:“我来吧,我会。”
&esp;&esp;齐正琛瞅他一眼:“你替补。”
&esp;&esp;蒋司寻:“……”
&esp;&esp;齐正琛打绷带的手法娴熟,专程跟教练学过,他抬眸看许知意一眼:“忍着点疼。不挤压没效果的。”边用力缠绷带的时候,边分散许知意的注意力,不过话是对着身旁两人说的,“我陪知意打了那么多年的球,她从来都没事,就在你们来之前我们还打了两个钟头,结果你们一来她就崴着脚,打球不会,陪打你们还不会?”
&esp;&esp;许珩:“……”
&esp;&esp;这是在内涵他。
&esp;&esp;“我的错。”
&esp;&esp;齐正琛:“就等你这句话呢。”
&esp;&esp;绷带打好,冰袋也及时送到。
&esp;&esp;齐正琛把冰袋放在她受伤的脚踝处,看了眼运动手表,在心里计时。
&esp;&esp;蒋司寻看向许知意:“我妈还让你晚上去家里吃饭,去得了吗?不行的话,下次来北京再到我家吃饭。”
&esp;&esp;不等许知意开口,许珩替妹妹回绝:“跟蒋阿姨说,下次吧。我今晚就带知意回上海,她现在这样,走路和洗漱都不方便,回家我妈能照顾她。”
&esp;&esp;所有的计划都被打乱,冷敷后许珩把妹妹扶上车,前往酒店收拾行李,夜里的航班回去。
&esp;&esp;球场那边,齐正琛不紧不慢收拾羽毛球拍,转脸对蒋司寻说:“走啊,去打两局网球?”
&esp;&esp;蒋司寻看一眼那把网球拍,“不打了,去我家吃饭,我妈盼着你去,恨不得我用八抬大轿抬你去。”
&esp;&esp;“你敢抬我就敢坐。别说,蒋阿姨看我真比看你顺眼。”齐正琛捞起网球包往肩上一背,“谁让我有空就去你家替你尽孝呢。”
&esp;&esp;从球馆出来,直接去了蒋司寻家。
&esp;&esp;在回家路上蒋司寻就告诉了母亲,不需要准备很多菜,许知意打球扭伤脚,许珩带她回上海了。
&esp;&esp;他们俩一进家门,蒋月如就问知意现在情况怎么样。
&esp;&esp;蒋司寻:“许珩说只能单脚跳着走,左脚不敢着地。”
&esp;&esp;正说着,他手机响了,是二伯的电话。
&esp;&esp;二伯目前分管着医院,他下意识反应,这通电话与许知意抱错有关,去了外面院子里接听。
&esp;&esp;电话接通,二伯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esp;&esp;蒋司寻点了一支烟,上次抽烟还是在曼哈顿许向邑给了他一支。
&esp;&esp;“不会是我爸把知意给换的吧?”
&esp;&esp;二伯:“……你爸要知道你这么不信他,不得气疯。”
&esp;&esp;蒋司寻莫名松口气,掐灭只抽了两口的烟,不是父亲就好。
&esp;&esp;二伯:“不是知意那件事,是你大伯的新婚对象,我今天见着了,难怪你爷爷被气得住院,还出不了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