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叶重重地叹了口气。
&ldo;我对不起你母亲,也对不起你,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现在,我即使再祈求你的原谅也于事无补了。&rdo;阮雪曼哭得厉害,&ldo;我只是希望你能给要要多争取些保障,她怀着叶渊的孩子,我不想让我的孙子一出生就过得辛苦。&rdo;
&ldo;要要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会为她这么做的。&rdo;素叶的心脏闷得难受,起身,末了又淡淡地补上了句,&ldo;还有,过去的事儿就不要再提了,错与对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要好好活着。&rdo;
她的话,有明显原谅的意思。
说完这话,素叶也觉得自己真正解脱了。
阮雪曼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良久后,痛哭。
‐‐‐‐‐‐‐‐华丽丽分割线‐‐‐‐‐‐‐‐
北京的另一头。
靠近望京的一家会馆。
淡香雅致。
有茶香,泛香入口。
身穿旗袍的工作人员,各个温柔含笑。
待一席茶泡好之后,服务生礼貌退让,轻轻关上了门。
只有丝竹之声,幽静,安淡。
文森品了一口茶,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看向对面的男人,&ldo;怎么样柏彦,考虑得怎么样?&rdo;
年柏彦没喝茶,只是似随意地摆弄着茶杯。上好的润瓷,把玩在手心之中,也如玉石般冰凉。他轻轻笑着,&ldo;我只能跟你合作,但,过去帮你做事,我不感兴趣。&rdo;
&ldo;哦?你现在怎么跟我合作呢?&rdo;文森饶有兴趣。
&ldo;说白了,我跟你只是利益互换的关系。&rdo;年柏彦将茶杯扶正,添了一杯茶,清香扑鼻。
&ldo;我需要回到jg石,只能通过你的力量,而你要发展南非钻矿,只能借助我的力量。&rdo;轻抿了一口茶,&ldo;说得再明确一些就是,我需要你的钱,你需要我的人脉。&rdo;
文森向来欣赏年柏彦的魄力,笑道,&ldo;你现在没钱吗?&rdo;
&ldo;检察院那边查得紧,我的资金无法外汇转移。&rdo;年柏彦勾唇,&ldo;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我腰缠万贯,跟你这位首富比起来也不过九牛一毛。&rdo;
&ldo;别这么说,你只是运气差了点而已。&rdo;文森主动给他填了茶,&ldo;所以,你遇上了我,机会来了。&rdo;
茶香徐徐。
&ldo;机会,往往有时候也伴随着危机。&rdo;年柏彦唇角始终淡淡地笑。
文森挑眉,&ldo;怎么讲?&rdo;
&ldo;你的企业帝国,可不是我想进就能进的。&rdo;
文森哈哈大笑,&ldo;我已经亲自来请你了,大门已经朝着你打开,还有什么难题呢?&rdo;
年柏彦放下茶杯,身子随意倚靠,风轻云淡地说,&ldo;文森,你想要的,我可给不了。&rdo;
☆、一个男人
文森慢悠悠地喝茶,闻言这话后,笑了笑,&ldo;话可不能说得那么死,柏彦,此一时彼一时,什么是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道理你最清楚。&rdo;
年柏彦只是淡淡笑着,不说话。
&ldo;柏彦呐,你是个聪明人,其实你的能力远不止现在这样,为什么会处处碰壁?叶家人对你的束缚是很大的原因。你现在的处境我看在眼里,说白了,就算叶玉的事没你没关,检察院和公安局那边还会死盯着你不放,他们摆明了就是要把你查得底gān净,你现在能做的,就是能离叶家人有多远就要有多远。&rdo;文森,重重地顿了顿茶杯,一字一句补上,&ldo;也包括,你太太素叶。&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