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她舅舅牛子山虽已伏法身陷囹圄,可她叔家在商界里的实力也不容小觑,包括牛子山家族的力量也是盘综复杂,不管是在官场之中,还是在商界之内都有很大的人脉。”
花一梦闻听此言,她不由得一阵胆寒,言辞之中充满了担忧问:
“秘书长,果真如您这样所说,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封娇从死刑,演变成了无期徒刑,再被她的外戚以莫名的理由,解救出监狱里吗?”
捌立年手掌拍了拍她的脊背,他沉思了片刻,语态严肃的说:
“据我了解,这种可能性很大,寺远凡已亡,只要封娇不死,她就是寺远凡财产的所属人,而她膝下又无儿无女,所以这些财富,早晚都可以被她那些外戚瓜分一空。”
花一梦猛然间一跃而起,她那对美眸之中射出了愤恨的光芒,咬牙切齿的说:
“不,我绝不能让封娇活着走出监狱里的大门,更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的意愿得逞,实在不行,我就去法院再次递交,对封娇执行死刑的诉讼申请。”
捌立年闻听此言,他淡然一笑的说:
“丫头,如果像你所说的那么简单,我还用冥思苦想的犯愁吗?你不懂法律,你的律师没有给你科普过,在罪犯被判死缓的情况下,受害方是无权申请法院,对罪犯执行死刑的吗?”
“被判处死缓的罪犯,在缓期执行阶段如果没有故意犯罪行为,会在期满后减为无期徒刑,如果罪犯在死缓考验期内故意犯罪,经查证属实后,才会递交最高人民法院严格复核审查之后,按法律程序核准执行死刑。”
花一梦闻听此言,她有些绝望地跌坐在了沙里,双臂紧紧抱在胸前,喃喃低语着:
“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非要逼着让我眼睁睁的看着她,是如何一步步逃脱法律上的制裁吗?”
捌立年凝视着她苦楚的模样,伸出手臂拥住了她的肩膀,轻轻叹了口气迟疑的说:
“丫头,你先别着急,办法也不是完全的没有,我已委托了人在监狱里,时刻紧盯着封娇的一举一动了,现在只能想办法,让她在死缓考验期内故意犯罪,到时候在见机行事吧!”
花一梦猛然间抬起了头,她那对美眸之中重新燃起了希望,声音低沉的问:
“秘书长,真的可以这样做吗?”
捌立年淡然一笑,他的手掌轻轻拍着她的脊背,语态云淡风轻的说:
“丫头,委托人又不主动去诱导她犯罪,只是暗中观察不参与纠纷,在她身边的人或事上动动嘴,制造出一些能刺激她情绪失控的矛盾,从而引她有犯罪冲动的突事件,就算是查起来违法的事跟他也不沾边。”
花一梦闻听此言,那对美眸之中凝起了亮晶晶的光晕,咬了咬唇瓣使劲点着头说:
“秘书长,您这办法就是妙不可言呀,口舌原本就是杀人不见血的利器,那就按您说的这么办了,这件事还得全权拜托您费心操作了。”
捌立年拍了拍她的后脑勺,随即在她的红唇上狠狠灼了一口,语态迟疑的说:
“丫头,这个局我会设计的巧妙一点,把整件事都安排的妥当到位,尽量做到无迹可寻,不过,至于封娇她会不会步入局中,那我可就把控不了她脚步的走向了。”
“另外你处事也要注意安全,最好配个司机,我能把控大局,至于封娇的那些外戚如果要搞些小动作,我可不能保证他们不会做出对你不利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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