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您没事吧?您不是晕倒了吗?”
太后黑着脸道:“哀家好着呢。”
盛德帝疑惑,“那母后?”
太后解释道:“哀家只是怕你直接给顾元倾定了罪,后面不好收回。”
“儿子为何要收回?”盛德帝很是不解。
太后急道:“你不是还没确定那顾元倾到底是不是阿鸢的孩子吗?”
“若他真是阿鸢的孩子,你这一句话下去,他可就仕途尽毁了。”
盛德帝这才意识到,他还没有将太子查到的事情告诉太后。
他连忙解释道:“母后,儿子这两日一直在忙,竟忘了告诉您了。”
“这顾元倾舞弊之事,就是阿鸢让人偷偷举报的。”
“母后,您想想,若那顾元倾真是阿鸢的儿子,阿鸢又怎么会如此做呢?”
“所以儿子可以确定,那顾元倾定然不是阿鸢的孩子,阿鸢也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
“至于阿鸢为何一直不动声色,或许就是在等秋闱这个机会。”
太后听完盛德帝的话,只觉心痛不已。
“原来夭夭的心声竟然是真的。”
“这天杀的顾明槐和外室,哀家现在就杀了他们!”
盛德帝见太后气的浑身发抖,连忙起身扶着太后。
“母后,你莫要动气。”
“阿鸢让人转告过太子,说她要亲手报仇,让我们不必插手此事。”
太后含泪摇了摇头,“这个傻孩子,这个傻孩子,真是受了大委屈了。”
哭了好一会儿,太后才叹了口气道:“自己报仇也好,这样才能了去她的心结。”
“只是皇帝,阿鸢如今无权无势,你可一定要帮帮她呀。”
盛德帝点头,“母后放心,太子已经留了令牌给阿鸢,见令牌如见太子。”
“若是母后仍旧不放心,等顾元倾舞弊的案子了了,儿子也送一块儿令牌给阿鸢,有了儿子的令牌,阿鸢想做什么都无人敢阻拦。”
即使是调动军队也是可以的。
太后闻言才算是放下了心。
只是,想到顾夭夭的心声竟是真的,她的心头又是一阵绞痛。
也不知道阿鸢知道真相时,到底是如何扛过来的。
她当真是心疼她的阿鸢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