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两人异口同声。
阎二魄立马弹开一米远,现在这人也醒了,男女授受不亲啊!好在他一直守在这,也得亏现在这不知情的阎七魄这风流人不在这,要不然这女子……啧,怕是……
“你是谁?”
见眼前躺着的女子依旧一动不动地瞧着她,阎二魄确也是没能忍住地开口。
石床上的女子估计是躺久了,作势要起来。
而阎三魄就站在此地,除了将双手抱臂外却并无任何动作,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瞧着动作不便的她。
如若不是看在阎帝的那枚挂件的份上,救她这件事他绝对不揽。
当几处狭小的洞口折下一缕微弱的月光之时,外头清凉的夜风也趁机而入。
很久之后,阎二魄都记得这个情景——
月光粼粼,清风徐徐,面前虚弱女子毫无血色的嘴唇一张一合:“徐来。”
“在下……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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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恰逢子时。
高耸夜空之上,风云变幻,涌云频遮缺月。
而时晋国朝阳殿依旧火烛摇曳,宏殿通明。
桂公公屈身朝阳殿外,那双每每快要闭上的惺忪睡眼都因刺眼的烛火再次挑开。
朝阳殿的万里阶地下,几匹棕色马匹停下,马上的壮汉就着马鞍下地,士兵们齐齐搁下兵刃,席地磕头而跪;低头举火的小厮分一臂距离布在两旁。
——“传曰,王建王将士携朔北国太子朔猛项下遗尸而归!”
——“传曰,王建王将士携朔北国太子朔猛项下遗尸而归!”
——“传曰,王建王将士携朔北国太子朔猛项下遗尸而归!”
一连三道高声传曰。
桂公公方如梦初醒,扯着嗓子:“宣,王建王将士携朔北国太子朔猛觐见。”
很快,一台朱旧色的长圆木棺于万级阶地浮上而来,及近时,是由四位士兵抬入殿中,许是在暗处呆久了,如今到这满是火烛的朝阳殿,前方两个士兵因眼睛还未适应稍作晃神,肩上拖着的木棺即将滑落!
王将虎手一抬,即将滑落的木棺再次归于稳静。
一入殿中,一行人席地而跪。
王将头嗑得不能再低:“皇上恕罪,罪臣该死,负了皇约。”
时皇邵武旭摆了摆手,可却并非朝着臣子士兵。
龙椅上此时闭月羞花的乐姬即刻拢衣而起,经过殿中摆放的尸体时,她脚步一软,却还是“脚步生风”地离开了朝阳殿。
此时某方面得到满足的时皇似是心情十佳,手里继续横竖把玩着那根刺破朔猛人中的箭:“王爱卿,这朔猛的项下遗尸带没带回来?”
王将头依旧抵地:“回皇上,带回来了。”
——“哈哈哈……”
时皇邵武旭用手中的那根刺破朔猛人中的箭敲了敲旁边奴才举着的朱旧色木屐的项上头颅之上:“朔猛,你听见了吗?你这全尸,势必是要在我手里的,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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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来自刚醒时,她的鼻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