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体发出呻吟,蛛网般的裂痕瞬间蔓延!光头壮汉滑落在地,身体蜷缩如虾米,只剩下痛苦的抽搐和嗬嗬的抽气声,眼看是彻底废了!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妈的!弄死他!”
那个瘦得像麻杆的阴鸷男人被同伴的惨状刺激得双眼赤红,恐惧转化成了歇斯底里的疯狂!
他怪叫一声,手中的自制土枪猛地抬起,黑洞洞的枪口颤抖着对准了银面人!
然而,他的手指还没来得及扣动扳机!
银面人动了!如同瞬移!
身影在弥漫的烟尘中拉出一道模糊的残影,瞬间出现在麻杆男人面前!
左手如同铁钳般闪电探出,死死抓住了土枪滚烫的枪管,向上一抬!
砰!
枪口喷射出火光和浓烟,子弹擦着银面人的面具呼啸而过,打在天花板上,震落更多灰尘!
麻杆男人还没来得及做出第二个反应,银面人的右手已经捏住了他的喉咙!那动作快如鬼魅,带着一种非人的精准和冷酷!
“呃…嗬…”
麻杆男人的眼球瞬间凸出,脸上因窒息而涨成猪肝色,双脚徒劳地踢蹬着。
银面人面具下的那双眼睛,冰冷地注视着他因痛苦而扭曲的脸,没有丝毫波澜。
捏住喉咙的手指猛地发力!
咔嚓!
又是一声清脆的骨裂!
麻杆男人的脖子如同被折断的芦苇,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歪向一边,眼中的疯狂和恐惧瞬间凝固,身体软软地瘫倒在地,再无生息。
绝对的碾压!非人的力量!
剩下的几个亡命徒,包括那个拿着铁棍和扳手的,此刻如同被冻结在原地!光头和麻杆的惨死就在眼前,那银面人如同从地狱爬出的修罗,举手投足间收割生命!
他们眼中只剩下无边的恐惧,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手中的武器几乎拿捏不住。
“饶…饶命!好汉饶命!”
一个穿着油腻工装的男人最先崩溃,哐当一声丢掉手里的扳手,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涕泪横流地磕起头来。
“不关我们的事啊!都是钱姐!是钱姐让我们干的!我们只是拿钱办事啊!”
“对对对!是钱娜!都是她指使的!”
另一个拿着铁棍的男人也慌忙扔掉武器,跟着跪倒,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好汉饶命!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恐惧如同瘟疫般蔓延。
剩下的几个人也纷纷丢掉武器,噗通噗通跪倒一片,磕头如捣蒜,求饶声、哭喊声混杂在一起,充满了绝望和卑微。
钱娜的脸色在烟尘中变得惨白如纸!
她终于从最初的震惊和怨毒中清醒过来,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寒意瞬间将她吞没!
她认出了那身法!认出了那股冰冷到毫无人性的压迫感!
这不是普通的仇家!这是…这是黑城最深处的那把刀!
是那个…如同噩梦般的影子!
钱娜的嘴唇哆嗦着,那个名字卡在喉咙里,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得她无法吐出。
她下意识地后退,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退无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