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水流过。一边通话,她又开始洗手了。这是因为最近更加严重的洁癖和强迫。
──名义上叫环境破坏,没有。协商不通。也许是受到蔡祖哲的唆使。
蔡铸铁。
又是蔡珠哲。
看着淋湿的手,柳延河地想。
有一天,金河镇曾对我说过这样的话。“已经脏了的手,你想用多少就用多少。”
──怎么办。
为了啃良心的想法,秘书切掉了。
“没办法。怎么对付没有想要的对象?”
虽然内心痛苦,但干净利落地放弃了。
柳延河的笑着回答。
──是的。我知道了。而且,这次抓住了想要复制我们怪兽数据库的公会间谍。但是似乎已经遗漏了一些信息。幸好不是昂贵的信息。
这次是一个动摇柳延河平静的事件。
坏事一下子就来了,今天就是这样的日子。
“又是间谍?世灿你觉得怎么样。我们该怎么办?”
──那是。。。
“哪怕是胳膊也要切一个吗?”
憨厚地问着,离开浴室,重新坐在了办公室的椅子上。
──是,是吗?
“反正一只胳膊又长了嘛。还有我们开发的抱负。”
打开了桌子上的电脑。相关事项已通过个人邮件报告。
[李宗华]
是叛徒的脸和名字。
──就交给我吧。
“交给世灿先生,你会怎么办?你会把四肢都切掉,埋在地牢里吗?”
──是吗?
这是第几次了,现在都数不清了。
诉讼,法律,对话。这不是用这种正确和正当的方法解决的事情。对方用不正当的方法拒绝了正当的方法。
总是蔡珠哲出面,如果不是蔡珠哲,受到蔡珠哲唆使的其他大企业出面了。
“你知道的,世灿先学生是。”
在四年的岁月里,我感受到了很多柳延河的东西。认识到了很多东西。
“现在我是那样的。”
第一次背叛。四年前,我以为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背叛。但是从那以后也有很多尝试。还有一场政变,一直到成功前夕。
所有这些发生的原因可能是,自己反应太软。如果偷偷脖子也划了的话,就连那个也想不到了。
“我不能原谅你。”
柳延河就那样切断了通话。
现在剩下的原则只有一个。
要么被杀,要么被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