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浪鼓掉落到地上,“咚!”的声音,把姜苡柔的心猛猛敲醒,这一刻,她的恼怒都化作了恐慌。
顾不上穿鞋,赤着脚就跳下软榻,跌跌撞撞地奔到他面前:“陛下,砸到了吗?让臣妾看看。。。。。。”
焱渊松开手,额角那抹红痕犹如一朵粉色合欢花,“柔柔下手真狠。”
“对不起,臣妾不是故意的。。。。。。”
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焱渊的心一下子就软了,温柔拭去她的泪水:“柔柔别哭,朕没事。”
“幸好没砸破,不然臣妾万死难辞其咎。。。。。。”
话音未落,突然天旋地转。
“出月子了吗?就乱跑。”焱渊一把将她竖直抱起,让她雪白的双足悬空离地。
“想朕了吗?”
她点点头,他猛地扣住她的后脑深深吻住,这个吻带着八日思念的焦灼,像暴风雨般席卷而来。
她被迫悬在空中,只能无助地环住他的脖颈。
“唔。。。”细微的呜咽被他吞入口中,龙涎香混着她身上的药香,在唇齿间缠绵不休。
他托着翘囤儿,将她往上抱了抱,吻得越发凶猛,仿佛要将这些时日的分离都补偿回来。
直到她快要喘不过气,他才稍稍退开。
她的指尖轻轻按摩他额角的红痕,焱渊低笑:“现在知道心疼朕了?不及这里疼。”
他带着她的手按在胸膛,心跳震着她掌心,“整整八日,这里跳一下都喊着你的名字。”
她瘫软在他怀里,泪珠滚落在他衣襟的龙纹上:“臣妾也想陛下。。。”
他又咬了下她的唇珠,“再躲朕,朕就让你三天下不了榻,才不管你是不是在月子里。”
麒麟软榻上,焱渊拍掌。
全公公几个立即捧进来精致的包袱和锦盒。
“这些是什么?”姜苡柔疑惑地问。
焱渊打开一个白玉瓷罐,药香顿时弥漫开来:“这是龟兹国的冰肌玉骨膏,说是涂完能嫩得让朕失控,这几日朕一直在寻找此药。”
“配合药膳调理,再加上朕每日陪你做恢复练习,定能让肌肤重现光彩。”
姜苡柔的眸子终于亮了起来,声音哽咽:“陛下,原来你一直在想办法?。。。”
焱渊捧起她的脸,目光深沉:“柔柔,告诉朕,朕是你的什么?”
“夫君。。。。。。”
“既然如此,我们是不是应该共同面对一切?以后有事不许再推开朕,若是再有下次,朕就把你绑在腰上。。。。。。”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警告,却更多的是心疼。
姜苡柔抬起头,轻轻吻了吻他的下巴:“臣妾记下了。”
“你是最美的,”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朕爱的是你这个人,不仅仅是这副皮囊。现在,让朕为你涂药按摩,可好?”
姜苡柔娇羞地点点头,却还是忍不住问:“陛下真的不会嫌弃吗?”
“你怎么敢藏起朕最爱的风光?”他指尖掠过她散开的衣带,“八日了,朕夜夜抱着枕头,闻不到你身上的香气,可知有多煎熬。。。”
姜苡柔两手勾着焱渊脖子,泪珠滚落:“若涂上不管用,还是丑呢。。。”
他捏着她下巴,“知道为何偏是今夜?钦天监说。。。宜破茧成蝶。”
滚烫掌心覆上细腰腹部时,药膏化在相贴的肌肤间,姜苡柔轻颤,脸霎时又白又红,焱渊的耳根蓦然烧起来。
帝王指尖描摹银纹,声音低哑,“这是朕新拓的疆土,每道纹路都是捷报。”
窗外传来曦曦和星星的婴啼,她下意识蜷缩,却被他手掌按住小腹,咬住她耳珠低语,“你慌张时的模样,最勾朕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