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观春:[我的小学班主任对我普通,初中的很讨厌我,因为我总请假。我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不去学校会被讨厌,每个人难道没有自己的生活要过吗,有自己能过得最好的方式不才是最重要的吗。]
仵观春:[那个班主任自己身体特别好,从来不生病,他觉得病假都是假的,没人会生病。我都跟他解释了因为我听力损伤要去看看,他不管,一个字听不进去,就是讨厌我总请假。好吧,不请了,然后我耳朵现在就是因为当时没去治疗,彻底治不好了。]
仵观春:[那个班主任莫名其妙跟我一会儿来句“不要自作聪明”,一会儿用那种很看不起的笑的表情看着我,好像我做了什么一样。可我什么都没做啊,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
仵观春:[好像只要是学生,在他眼里就是爱哗众取宠、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他觉得所有学生都一个样。可下面坐的又不是机器人或者一本题,那是人啊。]
仵观春:[高二以后的那个班主任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看重我,因为初中的经历,我以为我也会被讨厌,可他却直接给我找了他认识的老师,根据我的情况给我选了一个专业,我当时了解过后也很想上那个,我家人却直接否定了。]
仵观春:[他们给我选了一个他们眼里最好的专业,我当时就听到就绝望了,因为那出来能干的事就那么固定的几个,全是让我厌恶的。]
仵观春:[我的打算是到了第二年自己转专业,等到毕业那个时候他们也管不了我了,所以我那一年为了能充满把握地去到自己想要的,那真的是我人生中状态最好的一年。]
仵观春:[后来也……一切都消失了。]
仵观春:[就是那个时候俱乐部找上了我,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只要能暂时让我忘了这些,做什么都可以。]
仵观春:[我越来越怀念小时候,可能是小学一二年级之前,脑子里不会想很多事,去上了兴趣班以后晚上回家,我会在楼下抬头望着那些灯,数我家在几层,哪一层的灯这个时候总是没开。]
仵观春:[一直数着数着没再注意过这些事了,就跟活在一堆硬硬的楼房之间一样,不再是像在水晶球里面生活了。]
仵观春:[什么时候下雪也不觉得开心了,不会想去玩,不知道走路是在干什么。]
仵观春:[进了回组以后慢慢状态恢复着,直到我知道了秋葵是怎么死的……我又开始喝酒了,早上一睁眼就会喝,如果不能让自己晕晕乎乎的,我不知道要怎么走进回组,我真的无法以清醒的状态完成活动,我满脑子都是秋葵和那些录像……前年那天喝了酒,我的觉知变得迟钝,我在租的房子附近的一个泳池里被蛇穴带走了。]
仵观春:[我闭上眼躺在水底,有些要睡过去了,只有在水里我是放松的。感觉到不对的时候,四面已经被围住了,我无法从那些人手里挣扎出来,失去了意识。]
仵观春:[那七天我……我不明白为什么连窗户都要封住,我的胸口真的爆开了,不能让我出去吗,不能给我点什么吗。]
仵观春:[那些蟾蜍如果能活到现在,和我的年龄差不多,可他们却在那个年龄变成了那种样子……那样的对决是为了什么啊,为什么会想创造彩虹蛇啊,那些都是活生生的人,为什么要被那样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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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观春:[我竟然想去看那种表演,害死了那么多人才成功创造出彩虹蛇,我为什么……]
(仵观春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时大脑依然沉顿着。他看着天花板上的光亮,什么也没想,但眼泪一直流出来。)
。
2月24日周一17:30
〈回组院内〉
(叶守鱼从楼的台阶下去。)
储去非:鱼。
(储去非站在这边喊道。)
(叶守鱼停下看向储去非。)
储去非:今天没开车吗?
叶守鱼:没。
储去非:我送你。
(叶守鱼没有情绪,看着他。)
储去非:来。
(储去非把副驾的门开了。)
(叶守鱼走过来。)
〈车内〉
储去非:空调要开高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