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大海里和在自己这里没什么区别。
尤其,陈暮还要观察一下,这个水分身空间是否存在时间效应。
所谓时间效应,就是东西放在水分身空间里,是否会如同放在现实世界一样,会随着时间流逝而腐朽。
这个就需要时间去观察了。
如果一样有时间效应,那还不如让那些宝藏放在海里,在那个已经封闭的环境下,东西短时间内不会再出现什么问题。
相反自己将其弄出来,反而会加速其腐坏。
“陈暮,你怎么了?没什么事吧!”侯玉婷见陈暮突然愣住,担忧问。
“啊,没什么,没什么。走吧,珠市离鹏城可不近。”陈暮感叹。
后世有高铁了,那就近的很。
但如今,坐长途汽车回去,没有一天,是到不了的。
没办法,现在全国一条高速都没有,那开国道慢慢悠悠回去,可不得一天么。
在二人回鹏城时,得知贺超琼准备去北大读书的郭启文等公子哥,顿时恨意满满。
之前,他们可是听说,二太要将贺超琼送到瑞士寄宿制家庭读大学。
那样,他们也就有机会了。
虽然说,他们不会千里迢迢跟到瑞士去,他们可没那么舔狗。
他们也不需要当舔狗。
只要平日打打电话,偶尔过去瑞士滑雪时,看看她就行了。
最后就看家里人和贺家怎么谈。
可是,贺超琼居然跑去北大读书了,那不用问,肯定是陈暮在中间动了手脚。
此时,夜幕低垂,港岛半山别墅区的灯光如散落的钻石,将维多利亚港的海面映得波光粼粼。
郭氏庄园的宴会厅内,水晶吊灯下的长桌旁围坐着七个身着高定西装的年轻男子,空气中弥漫着雪茄烟雾与单一麦芽威士忌的醇厚香气,却掩盖不住席间暗流涌动的火药味。
“一个渔村村长,也配染指贺家的明珠?”郭启文将手中的格兰菲迪18年重重砸在桌面,琥珀色的酒液溅出杯口,在意大利真皮桌布上留下深色痕迹。
他袖口的百达翡丽腕表在灯光下泛着冷光,腕间的淤青尚未完全消退——那是陈暮掌掴留下的耻辱印记。
坐在主位的李家二少李负梁转动着手中的科伊巴雪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启文,别光动气。你以为贺超琼真能去北大读书?我刚收到消息,二太已经在跟瑞士洛桑酒店管理学院的校长通电话了,不过是借陈暮的由头,把她支开罢了。”
他指尖的雪茄灰簌簌落下,“但这小子确实该死,坏了我们所有人的局。”
萧家独子萧敬腾敲了敲桌面,镶着蓝宝石的鸢尾花袖扣在灯光下闪过幽光:“重点不是贺超琼去哪,是陈暮必须滚出港澳地界。你们听说了吗?他在港岛搞垮和合图时,用的是渔船改装的火炮!这种疯子,留着就是个祸害。”
和合图的覆灭,港岛的措辞是社团火拼。
但他们这些人可知道,那就是被炮炸没的。
炮啊!海上飞来的炮弹,将和合图给一锅端了。
而当时,和合图聚在一起,就是为了去对付陈暮,去渔民村,将陈暮一锅端了。
结果还没出发,他们先被一锅端了。
这不是陈暮做的是谁做的。
只是港岛没有找到任何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