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贺凯,“那你的打算是?”
贺凯伸个懒腰,“我被迫听了一下午胚胎发育课,现在两周多,一粒芝麻都不到,等到四个月像香蕉了再剖出来放子宫袋。我目前的打算就是:好好养胎。”
他有恃无恐地向刑澜抛个媚眼,“家庭医生给我开了止吐药,等我不吐了,刑叔叔要好好配合,让我身心愉快啊。”
刑澜当时只挑眉。
他没料到贺凯的“身心愉快”居然要那么折腾。
前两周,医生的止吐药只能缓解症状,贺凯没好好吃饭,不饱暖相对不思淫欲。
第三周开始,贺凯胃口变好,什么反应都没了。和父母刑澜一起用餐,吃得比谁都多。晚餐时甚至假模假样问,“没人要额外的面包吗?”
顺手把整个面包篮端到自己面前,用黄油刀抹上厚厚一层,全吃干净。贺女士忍不住侧目儿子,还是没说话。
吃得多,自然精力旺盛。
贺凯学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在餐桌下用鞋尖碰刑澜的鞋尖,“刑叔叔,今晚教我下西洋棋呀。”
齐昊这个昔年的西洋棋学院杯冠军摸不着头脑,“凯凯,突然喜欢下棋了?”
贺凯笑嘻嘻,“爸,我不能跟你下。跟你下我不好意思赢你。”
他拉着刑澜去下棋,一进房门,棋盘也不拿,往沙发上一靠,张开腿就把长裤扯下,用下半身对着刑澜,懒洋洋地要求,“刑叔叔,我想你了。”
他一边打量刑澜,一边有一下没一下摸着,看着刑澜的脸自慰。
刑澜走近,站立看眼他逐渐硬挺的下半身,接手给他做。
贺凯舒服得往他手里挺腰,弄了半天才射。射精是死死按住刑澜的手,射他满手,满足地咧嘴笑。“刑叔叔,要不要尝尝?”
刑澜看着被沾污的手指,又是一挑眉。贺凯抓住他的手,张嘴伸出舌头舔精液,“好浓啊,都是射给刑叔叔的。”
一开始还只是手交,借口下棋,后来洗澡泡在水里也要刑澜用手给他做。
再之后用手不够,要刑澜给他亲亲,后来亲一亲也不够,要腿交才行。
刑澜被他磨得腿根通红,擦掉润滑,还得听贺凯做戏,说怀着这个胚胎有多累。
刑澜假作不解,“我记得你这个周数连四克都不到,比一颗葡萄还小。”
贺凯见风使舵,“心理压力大。而且我每天都吃不饱,刚才操了刑叔叔的腿,现在又饿了。”他厚着脸皮摸一把肚子,“我要去找老保罗要宵夜,就不耽误刑叔叔休息了。”
刑澜打点干净,换上长裤,出去吹风,在花园遇见贺女士抽烟。
那一刻,他发现他久违十多年的烟瘾上来了,走上前要一支烟。w?a?n?g?阯?F?a?布?Y?e?i?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