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流姐,这饭。。。。。。”
秦风看着手中盘子里这坨黑乎乎的东西不确定地问道。
“咳咳咳,快尝尝,第一次做饭也没那么难嘛。”
镜流顶着一脸灰从厨房走了出来,秦风侧过身一看,厨房里有被冰冻结的火焰……
“这。。。。。。”
不行,师父第一次做饭,不能寒了她的心。
秦风颤抖着,挖了一勺送进嘴里。
他觉得自己的大脑正在疯狂旋转,这是意志在和胃谈判,然后——秦风倒下了。
就在这时,一声巨响突然传来,剑首府破了个大洞,一艘星槎嵌在中间。
白珩颤颤巍巍地从中爬了下来,习以为常地和镜流打了个招呼。
后者不语,只是伸出手指指了指她的脚下。
“好姐妹,你什么。。。啊!秦风,你别死啊!”
白珩看着被自己踩了一脚的秦风,急忙喊道,自己的星槎和秦风只差半米的距离,绝对是自己撞到的。
丸辣!
“呃。。。好香,还软。。。软的。”
秦风枕在镜流的腿上,呼吸着沁人心脾的香味。
“白珩,你确定这有效果?”
镜流微皱着眉头,狐疑地看着白珩。
“哎呀你就信我的吧,这可是我从小说里看到的,男人都喜欢这样,一会儿他就醒了。”
这时,秦风翻了个身,头冲着镜流的小腹,伸出手环住了镜流的腰。
呼出的热气使得镜流腹部一阵瘙痒,顿时红了脸。
“登,登徒子!”
镜流羞涩地将秦风抛了起来,然后转身就是一脚,猛地将他踹到了墙上。
秦风,卒。
——
鳞渊境内——
“来了啊,秦风。今天喝点?”
景元冲着秦风招手道。
“呵呵,算了吧,这家伙就是听了不用喝酒才来的。”
应星笑着接过景元递来的酒盏一口闷下。
“谁让小风上次喝多了,就一直抱着镜流不撒手,怎么拉都拉不动。”
“白珩姐,别说了!”
“白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