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童食指挑起对方下巴:
“叫声妻主,我便饶了你。”
妻主?他只听过说公主。
乔屿迟疑片刻,对方的手已经伸到衣服里了,并且在慢慢往下延伸。
这还了得?
“妻主!妻主!别别往下了!”
桑童眼睛刷的一下就红了,她想要他,此时此刻这个念头疯狂生长。
成人礼?
不要也罢,这个男人早晚都是自己,何必拘泥那一时片刻。
欲望攀升,理智退散。
直到桑童猩红的眼睛对上乔屿的眼眸,理智回升,欲望退去。
那双眼睛清澈见底,满满都是她。
“刷!”
桑童扯过棉被将人完完整整的包住。
仅仅一个眼神,对方轻而易举的左右了她的想法,改变了她的决定。
“睡觉!”
本应该浓情蜜意的眼眸,此刻却是冰冷一片,喜欢是放纵,爱是克制。
她可以喜欢对方宠着对方。
唯独不愿爱他。
爱,是迷惑心智的一种‘药’,是左右她决定影响她判断的一种‘毒药’。
手掌缓缓摸上乔屿脆弱的脖颈。
只要微微用力……
“你这是欲求不满吗?你个女孩子怎么这么色?实在不行小爷就献身了吧!”
被窝里传来乔屿糯糯的声音,桑童没说话,眼底闪过杀意,最后放弃。
女人嘲讽的扯了扯嘴角:
‘在自己动了杀意的情况下还能生还的人绝无仅有,他乔屿是古往今来第一个。’
除了乔屿她没有染指任何男人,这是她给正夫的脸面,是宠爱男人的一种方式。
雷霆雨露,俱是君恩。
仅此而已。
桑童的防备是针对每一个人,从没有人可以走进她的心。
也绝不允许有这个人存在。
说到底,桑童就是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一层层伪装防备都是保护自己方式。
而此刻她的感觉就像是……
把刀柄交给别人,刀尖对准自己心脏一样,这种失控的感觉让她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