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刚刚桑童主动提出加钱,不是支出而是收入,怪不得那么痛快。
刘三没意见,毕竟不是从自己兜里掏钱,地上躺着的人却不愿意。
“是你打伤了我们,你应该赔给我们钱,怎么可能还给你钱!”
“就是就是,我现在胳膊都没有知觉,一定是你给打残了。”
“你不给钱,我们就去警察局报警,把你抓起来!”
那可是两千块钱不是二十不是二百,放眼望去哪个家庭能拿出两千来都算有钱的。
她空口白牙就要两千,做什么春秋大梦!
却忘记了,这钱是他们自己定好的数。
只不过一个是从别人兜里掏,一个是从自己兜里拿。
心情自然是不一样。
桑童却面带微笑一言不发,只是看着对面的刘三。
她在等他表态,准确的说是在等郭守义表态。
果不其然——
“砰!”
刘三面容阴狠,,一脚踩在男人的断腿上,对方的惨叫声他充耳不闻。
“童姐说什么就是什么,两千一分都不能少,知道吗?”
“知道了知道了,疼疼疼。”
他们不懂桑童的厉害,但是却知道刘三的身份。
那是真正的狠辣角色,手里有过人命的主。
“砰砰!”
“我们给,别打了别打了。”
风衣女人连连说道,刘三这才收回踹人的脚。
刘三傲气的弹了弹裤脚,那眼神像是在看一群毫无威胁的臭虫。
“林伯能不能帮忙把我家的人送去医院?”
风衣女人看向隔壁看热闹的男人。
男人装作没听见似得低下头,平时作威作福嚣张惯了,现在遇见硬茬子谁乐意搭理你。
“六婶能不能——”
“哎呀,该回家做饭了。”
中年女人撇嘴撇嘴,故意抻了抻油腻腻的围裙。
上次偷我家鸡的事还没过去呢,想让自己帮忙下辈子吧。
最后,风衣女人花了一百块钱雇了十个人才将家里五个男人送到医院,婆婆在身后一个劲儿骂她:
“没用的东西,你带来的人怎么还能向着那个贱人,真是没用的东西,身子都搭上去,半点好处还没捞着!”
“妈!没有我家里能盖大瓦房吗?能买电视机能有钱给几个大伯哥娶媳妇吗?”
“哎呀,你还敢顶嘴!”
远远地传来打骂的声音,伴随着男孩的哭喊只觉得吵的人心烦。
最后消失在街角。
“童姐现在可以和我走一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