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朝晨点了点头,道:“那就有劳掌柜,打听一下细情,如若我用好了此物,还要劳烦掌柜帮我找寻。”
收了三十两银子,女掌柜很高兴,因此痛快地答应道:“小公子尽管吩咐,我一定把事办好。”
“那就谢过掌柜了,到时一定另有答谢。”
“好说,好说!”
妆品买好,陆朝晨与陆朝寥就离开了脂粉铺。
女掌柜则从内侧,将门反锁,想来是要将大笔的银两安置妥当。
向前走了不远,陆朝晨将羊脂玉容膏递给了陆朝寥。
然后,笑着说道:“这可是哥哥的孝心,一会儿还要你亲自给母亲。”
将其紧紧握在手中,陆朝寥才难为情地回道:“银子都是你赢来的,算是咱们一起送给母亲的。”
陆朝晨四下看了看,小声说道:“你可别说是我赢来的银子,我可不想受家法。”
“啊?那要怎么说,这么贵重之物,也不能说捡来的吧!”
陆朝晨眼珠一转,想了一个老套的剧情,道:“有个貌美的女子,在黑暗的街道,被几个痞子欺负,哥哥挺身而出,吓跑贼人。女子无以为报,将羊脂玉容膏送给哥哥,当作定情信物。”
陆朝寥使劲摇着脑袋,道:“不行,哥哥我又不会武功,虽然身形健硕,但也不能吓跑几个贼人吧!
再说,她人给我的定情信物,母亲怎会收下呢?”
陆朝晨觉得他说得也对,一个女子送予男子的信物,母亲是不好收下的。
于是,他眼珠转了转,道:“要不说,一个男子送予哥哥的定情信物?”
“呸!我可没有断袖之癖!你再敢乱说,我就将你赌斗之事,禀告父亲!”
“切,告了我的状,你不也要受责罚?”
陆朝寥干咳了两声,正色道:“我可比你耐打!”
见此,陆朝晨长叹了一口气,想了半天,突然眼睛一亮,道:“哥哥,女掌柜夫君的故事,用在你身上,岂不合适?”
“嗯,倒也可以,不过我在何处遇到的技师呢?”
“呃……听我给你编!”
“那你快想,已经过了二更了。”
“呃……在酒楼内,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吃过饭后,发现没钱结账,被掌柜各种嘲笑与蔑视。
但他不知道,这老者是锦南国,鼎鼎大名的,制作妆品的大师。
就在此时,哥哥挺身而出,吓退掌柜与店小二,帮老者付了账。
老者没有银两偿还,就将羊脂玉容膏赠予哥哥,算是抵了银两,又作报恩之物。”
陆朝寥听了,眼睛瞪得老大,惊叹道:“三弟,你不去说书,真是可惜了!”
陆朝晨见他称赞,骄傲地笑着道:“一般一般,全国第三!这种小作文,我在网上骂人的时候,随口就来。”
陆朝寥一愣,疑惑地问道:“三弟,你的话我怎么听不懂!何为作文,又何为网上呢?”
陆朝晨暗自后悔,自己有点得意忘形,赶忙找补,道:“作文,就是作以文章,网上,是我看的话本,就是用渔网将贼人套住,然后痛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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