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熙用力一推,让包正言离自己远了几分,才松开手,道:“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轻薄于我!”
包正言不停地揉着手腕,气呼呼地抱怨,道:“什么轻薄不轻薄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哪里是我没有摸过的?”
听他如此乱说,云熙的脸瞬间红了起来,斜着眼扫视了一下房内所有人。
陆朝晨没有想到,斯文傲慢的包正言能如此说,瞬间睁大了眼睛,嘴成“哦”的形状,左看一眼他,右看一眼云熙。
其余的仆从,纷纷手握成拳,捂住嘴,干咳着转过了头去。
见此,云熙的眼睛立了起来,拳头握的“咯咯”响,就要冲向包正言。
包正言也知道,自己因为一时疼痛带来的气恼,不假思索地说错了话。
身子向后缩了缩,伏礼瞬间挡在了中间。
见此,云熙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抱着手臂气呼呼地坐在了椅子上。
包正言长舒了一口气,脸上又变成了谄媚的笑容,道:“是我该打,一时说错了话!不过你我的确从小一起长大,现在都过了议婚的年纪,是该尽快商定婚期了。”
云熙咬着牙,从齿间挤出几个字:“你想得美!”
这时,小二一掀雅间的门帘,托着大茶盘走了进来,口中高声说道:“茶来了,客官慢……”
话还没说完,他就感觉到了雅间内诡异的气氛,赶忙缩了缩脖子,轻轻将一冷一热两壶茶摆在了桌子上。
陆朝晨顺手抄起那壶冷茶,也没有倒在杯中,对着壶嘴“咚咚咚”,将一壶茶全都喝了下去。
这才觉得通体舒畅,缓解了干涸的嗓子,和脱水的身体。
小二见只有陆朝晨面带喜色,所以直接把菜单递到了他的手中,恭声道:“公子,请选定菜品。”
陆朝晨也不客气,随口就定下了七八道自己喜欢的菜品。
包正言见没有一道,是自己或者云熙喜欢的菜色,皱着眉头将菜单抢了过去。
笑着询问了云熙,见她依旧扭头不理自己,只好按照以往的习惯,又点了几道她喜欢的菜品,然后又要了一壶好酒。
说到酒,陆朝晨还记着,给祖父牧安之的接风宴上,自己一杯酒下肚,醉的人事不省。
甚至到了,连杜郎中给自己刮骨去毒,都可以不用麻睡散,依旧毫无知觉的程度。
事后自己反思过,也知道了能喝多少,不是灵魂决定,而是身体决定。
以当时自己病恹恹的体格,又从来没有喝过酒,才会一醉不醒。
之后,自己也经过多番尝试,但原身这副身体,怕是与酒无缘。
自己虽然不会再因为一杯酒长醉不醒,但还是会头重脚轻,昏睡几个时辰。
小二见气氛不对,也没敢多说什么讨好的话,抱起茶盘,拿着选定好的菜单,快速离开了雅间。
陆朝晨见没人说话,自己吩咐,道:“柔儿,给大家倒茶。百战和罗铁,坐到我的边上来。”
包正言皱着眉头打量了一下他,不赞成地说道:“主仆同桌用膳,哪有这样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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