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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3页）

&ldo;在，但是禁止探监。&rdo;

小虎望着他，抽噎道，&ldo;叔叔……&rdo;

听着他哭得沙哑的声音，方起州轻轻摸了摸他的头顶，&ldo;先别说话了。&rdo;

那几个高中生见大老板来了，吆喝着要钱，方起州抽了一大叠出来，&ldo;你们分，不够的支付宝。&rdo;转而继续问那警察，&ldo;现在探不了，那多久可以？&rdo;

&ldo;至少72小时。&rdo;

按照规定，只有辩护律师才有探监权利，72小时后，钟龙会进行一场庭审，在证据充足的情况下，几乎没法翻盘，只不过是走个过场，确立刑期和监狱罢了。

方起州清楚规定，他低头看了眼小虎红肿的眼睛，&ldo;想见你哥哥吗？&rdo;

小虎重重地点头，方起州摸了下他的手，冷得不成样子，于是握着他的手一起揣进自己的衣兜里，另一只手拨了电话。

&ldo;爸……&rdo;

五分钟后，分局局长亲自出来带路，&ldo;大少，手下人不懂规矩，不知道是您……&rdo;

方二爷的名声响遍禹海，长子回来的消息自然也是传得热闹。

钟龙单独被收押在一个牢里，手上戴着手&rso;铐，换上了囚衣。

小虎一见他便是嚎啕大哭，方起州走了出去，同那局长说话，&ldo;他们能说多久？&rdo;

局长一愣，接着谄笑，&ldo;自然是想谈多久就谈多久……&rdo;

方起州点头道，&ldo;十分钟就好。&rdo;

他站在外面都能听到小虎的哭声，方起州觉得烦躁极了，墙上禁止吸烟的牌子很显眼，他靠在墙边，心想这样是对是错。而卫斯理得到消息，原本要过来，方起州拒绝了。

十分钟到了，小虎被带了出来，方起州什么话也没说，牵着一步三回头的小虎往外走。

出了警局，冷风在寒夜里一吹，方起州脱了外套披在小虎肩上。

&ldo;跟叔叔回家好吗？&rdo;

&ldo;哥哥……哥哥让我，&rdo;大概是哭狠了，他开始打嗝，&ldo;找，梅姐&rdo;

方起州抹了下他的眼睛，拇指沾满了水，&ldo;你是想跟叔叔走，还是去找梅姐？&rdo;

&ldo;我……&rdo;小虎也不确定起来，支支吾吾半天没能说清楚。

方起州把他往怀里抱，一下一下地搓着他的背，&ldo;你怎么决定都行，我可以给你煮巧克力，家里还有新玩具。还有玩伴……&rdo;方起州一面觉得自己的诱惑手段下作，一面又不得不这样，因为人不会照顾与自己无亲无故的人，那是钟龙的店老板，对小虎没有责任。

周围大大小小的学校都开学了，小虎还不到二十，理应上学，搁别人家里，谁有闲工夫管他？

这时，小虎肚子突然咕咕叫了起来。

方起州摸了下他通红的鼻子，没急着问他答案，&ldo;饿了？&rdo;

小虎也不知道在瞎逞强什么，倔强地摇头，&ldo;不，我不饿。&rdo;说完肚子又叫了起来，配合着打嗝声，他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方起州抓着他的手，&ldo;走吧，想吃什么都跟叔叔说……&rdo;

最后方起州带他进了一家麦当劳，因为快餐是最能缓解负面情绪的，那么狼吞虎咽一顿，什么烦恼都跑得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