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给他拿了药吃,他头疼稍有缓解,我便硬要他去医院检查:“明天就开工了。你不能再这么拖着,让医生好好看一看。”
“改天再去。”申总态度很强硬,“我这是老毛病了,年轻时就有,就是神经性偏头疼。现在就是频繁了点儿,没什么大事。”
“不行。”我连忙摇着头,一脸严肃地劝说他道,“你可是一家之主啊,身体才是最重要的。你要是真的在乎我,就赶紧去医院检查一下吧。只有这样,我才能真正放心啊。”
申总听了我的话,沉默了好一会儿,似乎在心里权衡着利弊。终于,他像是做出了决定一般,缓缓地开口说道:“好吧。”
听到他终于松口,我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我急忙站起身来,快步走到衣架前,帮他拿起外套,递到他的手中。
其实,这件事在我心里已经搁置了很久。自从和申总同居以来,我亲眼目睹了他好几次突然犯头疼的情形。每次看到他痛苦的样子,我都感到十分担心。我总觉得他的头疼可能并不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仅仅是偏头疼这么简单。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尤其是刚才,看到他脸红脖子粗的模样,我更是心生恐惧。以他这个年纪来说,我不禁猜测,他的头疼或许是由于高血压引起的。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饮酒对他来说绝对是大忌。
此外,家里保姆张嫂是安徽人,她做饭的口味一向比较重。考虑到申总的身体状况,我觉得有必要提醒张嫂,让她在烹饪时尽量做得清淡一些,这样对申总的健康会更有益处。
……
刚到了地库,上了车,他的车载电话就响起来,屏幕上亮起的是“张晨辉”的名字。他没犹豫就先接听了。
申总没有戴蓝牙耳机的习惯,张晨辉的声音隔着外放设备传过来。
“申总,是这样。陈总来南宁视察工厂了。我想了想,觉得还是应该要和你说一声。”
“哪个陈总?”
“投资方,宏达资源的陈总。”
“她现在人在南宁?”
“是啊。申总,你这边没接到通知吗?”张晨辉的声音充满了疑问,“我还以为你知道呢。”
申总突然就骂了句脏话:“我知道个屁啊。”
张晨辉的声音战战兢兢起来:“那现在怎么样啊?”
“她们来了几个人?”申总问。
“四个。两男两女。那个……申总,我们流水线没什么问题吧。她们可能只是不放心来看看。”张晨辉一紧张,话就有点多。
“总之,她们问起流水线上的事,你不该说的别乱说,就推说是我的安排。”申总一边看着仪表盘上的时间,一边说,“这样,现在快十点了,你看差不多就拉他们到宾馆吃饭和午休。我赶最快一班飞机过来。一定要把他们留在南宁,知道了吗?”
申总捏了一下眉心,在前方路口直接上了左拐车道。
他说:“不好。陈淑敏真不是吃素的。她是有备而来。我们现在就去机场。”
他又转头看向我:“司葭,你赶快订机票。飞南宁的。最早一班是什么时候?”
我马上刷手机看航班时刻表,一边对申总汇报:“十二点多,浦东机场有一班飞机到南宁的。”
“行,你立刻订两张票。”
“这么着急吗?”我又迟疑了一下,“要不,去医院体检完再去。都挂了特需了。”
申总斜了我一眼:“都什么时候了。我现在不去,南宁那边就要掉链子了。”
我听他语气不好,怕自己火上浇油,没敢再多说,先下单了两张机票,又给保姆张嫂打了电话,让她这两天留宿在客房看家,毕竟申敏的脾气不好说,万一她母亲家住不惯又回来了,那就麻烦了。
候机的时候,申总依旧铁青着脸色一言不。
他偷偷用投资款建了多头仓位的事,全公司除了我没人知道,现在陈淑敏突然去了南宁,难道是在怀疑申总什么吗?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