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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不容有失（第4页）
江伍晨沉默不语，看来师公对盘古殿的确有所顾忌。
圣人的感知一向敏锐。
毕竟盘古殿内威压沉重，就连鸿钧道祖也不敢轻易踏入。
江伍晨曾亲身经历过，差点被困住出不来。
“师公，您跟盘古有过节？”
“为何如此在意他的生死？”
江伍晨嘴角微扬，调侃道。
“哪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过是追求各自的道罢了。”
“行了，没事你就回吧。”
鸿钧道祖摆手示意，温和地说。
“师公，还有一个问题想请教。”
“当年紫霄宫讲道时，六圣之位，真的是天命注定、无法更改的吗？”
江伍晨忽然开口。
这个问题困扰他许久。
他曾推演过，发现其中有天命，但也不完全是。
“天道运行自有定数，但也会有变数。”
“三清和女娲为天定圣人。”
“至于最后两个席位，则取决于机缘。”
鸿钧道祖看着江伍晨，缓缓解释。
“原来是这样。”
江伍晨怔了一下，如此说来，红云的结局早已注定。
原本是个变数，但红云让座之举，却为西方两人成就圣位创造了契机，将未来的走向固定下来。从此，西方二圣注定要脱离玄门，分取玄门的气运。如此重大的因果，难怪会有杀劫降临。
鸿钧特意将最后的机缘给了红云，以触发后续的伏杀。如果当年红云不曾让座，他或许真的有机会成圣；不过，若非脱离妖族，结果也难说。
“师公，您何时能完成合道？玄门始终需要您这位道祖主持大局。”
江伍晨带着笑意问道。
“此事岂是一蹴而就？”
鸿钧缓缓摇头，“没有千万年的积累，怎能合道成功？若非你修复了造化玉碟，至少还得等上数千元会。”
“那我便静候师公合道成功的佳音。”
“先行告退。”
江伍晨微笑着说完，转身离开。
“去吧。”
鸿钧挥了挥手，未再多言。
离开紫香宫后，江伍晨目光变得锐利：“千万年么……”
思索片刻，即便缩减一半，五百万年的时间对他来说也足够了。
“完整的造化玉碟竟让道祖省下这般多时日。”
江伍晨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难怪他会如此激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