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富全接收到提醒,脑筋立马恢复正常状态:“哦对对对,全面断掉他们三代以内的旁系亲戚,所有人的主要生活来源。
要使他们在嘉州,连一个大子儿都甭想揣到棉裤兜儿里去。
还要找出各种正当合法的事由来,冻结那些小贩家庭的所有银行存款,要让他们一分钱也甭想取出来。
另外就是派人监视鳄鱼帮的一举一动,只要看见那边的人率先动手。
咱们这边就要在暗处掩护他们撤退,并且在事后返回去擦屁股,绝对不准在办事现场,留下关于他们和我们的任何蛛丝马迹。
这么做既可借刀杀人,把我们达到目的的法律风险降至最低,又能拿捏住鲍老三的七寸短指,迫使他从此依附于浩公堂生存。
这也是今早在堂里,要把那些流动商贩主动放走的根本原因。
过后派人去打听,那些小贩住的医院,再以各种手段,暗中贿赂对应的主治医生。
要求他们在治疗的时候,尽量敷衍了事,拖时间,磨洋工,但是又不能出人命。
比如用治标的中成汤药,替代治本的靶向药,并且剂量减半,基本上就是这些吧。”
小蜻蜓和古乔木都在笔记本子上,用心的记录着,范嘉伟扶了扶眼镜框:“各位。
小富贵说的挺好,我再补充一点啊,从人道主义的层面上出发,残疾低保户免动。
初中及其以下的小孩子,咱们也不能动,毕竟大人的事不能牵连到孩子身上嘛。”
李富全点头赞许:“伟子此言有理啊,如果孩子不能接受到良好的文化教育。
将来到社会上,还是会像咱们一样当个痞子,只能给社会和国家徒增负担。”
古乔木应承:“嗯,这条儿我也记下了,还有没有啊?”
“猴子,总的说来,你派出去办事的兄弟,一定要挑那种聪明机灵,圆滑果断的人。
既要让那些小贩躺在病床上琢磨明白,其实这背后就是浩公堂在故意使绊子,但又找不出丝毫的证据,抓不着咱们的小辫子。
只有这样做,才能在他们的灵魂深处,打上‘张萌萌’的火印子,留下终身难以平复的心理阴影,和无法愈合的流血伤口。”
小蜻蜓补充:“这样做也可以起到杀鸡儆猴的重要作用,迫使那些还想和我们浩公堂作对的宵小之辈,心生畏惧,望而却步。”
糖宝低声询问:“老大,他们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了呀?以那些小贩的罪过,不至于会落得如此凄惨不堪的下场吧。”
张萌萌轻笑着解释:“哼哼,这就是陈大帅说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一切全报!
他们在做这些烂事儿之前,怎么就没有预想到,会产生如此严重的不可逆后果呢?
而且他们昨儿个还想趁咱们不在,溜进咱家里偷东西!这就是在明目张胆的拿刀。
从背后捅本萌的屁股沟子嘛!他们有将浩公堂和张萌萌这六个字,咔在眼里过吗?
既然他们都可以不计代价,不算后果,不顾及妻儿老小,亲朋好友的身家性命,豁的出去,那么本萌何必对他们客气呢?”
张萌萌越想越窜火,因此转过头去补充:“猴子,给本萌加一条,去叫那些医生。
把他们全部变成哑巴,让他们有苦不能言,有嘴说不出,只能把委屈和屈辱。
给老子憋在心窝子里,攘在肚肠子里,一辈子都别想安生好过!”
“得嘞,小魔女要加码,想必他们自然会感恩戴德的倾囊笑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