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默,你……不高兴?”
晴雪蹙着眉头,心脏都跟着紧张起来。
“没有。”他抬起手来,轻抚着她的脑袋。“只要你高兴就好。”
现在就算是天踏下来了,那他也会为她顶着。
“那……你可有想好,以后我们……”白晴雪口中的话欲言又止。
她想说以后他们俩的孩子叫什么名字,不过想想还是算了吧。
孩子的事还挺久远的呢,到那个时候再说。
“我们怎么?”
她怎么总是跟他打着哑谜?
“我们吃饭。”她把菜夹到白一默的碗里。“快吃吧,吃完了我负责洗碗。”
晚餐后,白晴雪把碗筷收起来,拿到厨房里洗干净。
她没有马上回房间,而是想起了晚餐时,所说的‘白小妙’。
她和一默以后会有孩子吗?
下午的时候,白公馆里的佣人给她打电话了。说母亲白芷若的精神很不好,而父亲到现在都还被爷爷关在后院的柴房中。
就因为她一个人,母亲疯了,父亲被关了。
好端端的一个家,就这么没有了。
…………
白公馆。
后院的那个柴房里,任世杰天天都在嚎叫,喊得嗓子都嘶哑了。
“放我出去……为什么要关着我?开门啊……外面有没有人……”
柴房的门被抱成了钢筋的铁门,外面的人可以清晰的看到里面。而在这大冬天里,寒风也会肆意的刮进屋子里。
任世杰的身上还有伤,身上的衣服更是穿得单薄。他就像是一条狗一般被关在里面,脖子上还系着一条铁链子。
白芷若是一个狠人,而她的狠戾自然是遗传了白老太爷的。是老太爷命令家里的佣人,把任世杰这样拴在柴房中。
对面那栋豪华的别墅里,二楼卧室里的门被人敲响。
华程阳从外面走了进去,他恭敬的叫喊:“夫人。”
白芷若坐在床上,正喝着碗里的药。
她的精神很不好,但还没有真的达到疯掉的那一步。
白芷若抬头冷酷的盯着他,在他的脸上明显有淤青的伤痕。
从昨天早上到此时,她才见到他。她不用问也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
华程阳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了白芷若的床边。
“你还回来干什么?”白芷若将喝过的药碗放在床头柜子上,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被子,背脊依靠在床头。
为了从南宫瑾诺那里躲过一劫,她堂堂白家的夫人,竟不惜装疯卖傻。
为了生存,为了报仇,她又何必拘谨那些小节呢?
“夫人,你帮帮我吧。”华程阳双手支撑在地板上,脑袋重重的向她磕了一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