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人住在文家不合适,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文奶奶哑口无言。
“奶奶,我刚刚上楼时说的话是认真的。活的好的人要当好人是很容易的,可惜我已经做惯了坏人,回不了头了。当年的事,时至今日,多说无益,你们无需介怀,反正我也不会因此产生什么好想法。所以跟以前一样,井水不犯河水,各过各的,偶尔我还来看看您和爷爷,这就很好,不需要刻意改变什么。”
一旁文尔听了,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把伤收拾妥帖,宋宴抱着他的小兔崽子,舒澄清抱着她的木头兔子,离开了文家。
路过在客厅撞见了文家小叔,隔着大半个客厅,两人远远的对视了几秒,谁也没有说话。
也是,没什么好说的。
临到小院门口,文亦站在那等人,他抱着人目不转视的走过。
擦肩而过的瞬间,文亦喊住他:“文释。”
可惜宋宴依然把他当空气,没有搭理他的意思,开了车门,动作轻柔的把怀里的人抱进车里,系上安全带,一切都是周到细致的偏心和温柔。
他渡步在另一侧上车,却被文亦拦住。
文亦绷着脸,想摁住他的肩膀拦下他,却被宋宴灵活闪开。
宋宴躲开他,没在车上看见文墨,没有想象中的针锋相对,语气淡淡的问:“文墨呢?”
文亦摆在身后的手,握紧又松开,“坐文善的车回去了。”
宋宴得到结果,不再说什么,坐进车里要关门,再次被拦截。
“文释,我们谈谈。”
宋宴撇给他一眼,一副“我跟你无事可谈”的表情。
“文小四,文墨是我妹妹,你也是我弟弟。”
车里的人闻言,皱起眉,示意他松手,然后“砰”的一声关上车门,临走说了一句真诚无比的话:你骂谁呢?
嗯?
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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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宴本来打算直接把舒澄清带回心水园的,后来听说g城发生了一场小地震,他转头又把舒澄清带到洪南沈家小农庄住了大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