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别的男人的孩子,他才没有什么心思去管。
小叮当受到了冷落,自己捧着杯子慢悠悠的喝着,然后看着一旁脸色冷清的厉害的女人,爬过去,“妈咪,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啊?”
时暖瞪了薄临城一眼,似乎是在说,“我要回家。”
男人笑了笑,“我说了,今晚,在这里睡。”
“房间一直给你留着的。”
他其实正常的时候一直都住在这里的,至于半山腰上的那间别墅,就是他分裂最严重的时候,才会被司亮带上去。
时暖气得不行,正好这个时候门铃响了,薄临城亲自去开门,进来的果然是医生。
“先给她检查一下,刚才被人掐了下脖子,应该是伤到了声带。”
“好的,薄先生。”
医生很快进来,然后打开医药箱,给时暖做了个检查。
冰凉的仪器在她的口腔里动了几下,医生拿着手电筒又照了照她的喉咙,然后开口,“轻微的一点损伤,我开点药,吃个两三天就没事了。”
医生看了眼时暖,又转身看着面前的男人,眉宇里闪过一丝担忧,“薄先生,我看你身上的伤才比较严重,我帮你检查检查吧。”
“不用了。”
薄临城看了眼医生,“你给她开药。”
刚才他在电话里就已经大致说了时暖的情况,医生也把这类的药物带了过来,他说给她开药,医生只好听了吩咐。
十分钟之后医生就被薄临城给赶走了,男人把药递给她,嗓音低沉,“自己吃,还是我喂你吃。”
“你自己选。”
男人手里很快就摊了几粒白色的药丸,时暖其实很讨厌吃饭,曾经有一段时间她都在吃药,吃了之后就会恶心。
可现在,她是万万不会让这个男人来喂她吃药的。
伸手就从男人的手里拿过了那几颗药丸,女人纤细的手指轻轻的划过男人的掌心,软软痒痒的,薄临城收了手,坐在对面看着时暖皱着眉头有些艰难的吃了药。
现在已经差不多六点多的时间了,薄临城看了她一眼,开口,“晚饭吃了吗?”
“……”
时暖别过脸,作势就要把小叮当抱起来往门外走。
薄临城笑了笑,“时暖,你确定我在这里,你还能从我的房子里出去?”
小叮当软绵绵的趴在时暖的肩膀上,这个时候,她才感觉到了一点安全感,这个蜀黍看起来比刚才那个蜀黍要好多了,他今天看起来不像是会欺负妈咪的样子。
他刚才还帮了她和妈咪哎,顺便还和那个坏蜀黍打了一架。
小叮当看着时暖的脸,软绵绵的手指轻轻的抓着女人的头发,
时暖无声的笑了笑,转身来,嗓子又疼,她只能就怎么干干的瞪着面前的男人。
她现在身上没有钱,也没有手机,她出去的话甚至可能连车子也打不到。
她的伞也落在路家了,她要是现在出去,就是和小叮当一起淋雨的结局。
男人悠闲自在的就在沙发里坐着,安静的空间里只能听见薄临城玩着打火机的声音,男人眯着眼睛,看着忽明忽灭的灯火,嘴角有着好看的弧度。
最后小叮当还是被女人放回到了沙发里,时暖看了看周围,然后找到了纸笔,写下一行字,“我要回去。”
男人只淡淡的瞥了一眼,然后就看着她,“我说了,你回去不安全,路向南指不定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情,嗯?”
“你是不怕什么,万一他对小叮当下手来逼你呢?时暖,你不是特别宝贝儿你和那个男人的野种吗,怎么,现在这么不管不顾她的死活?”
野种。
时暖气呼呼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他竟然敢说她的女儿是野种。
小叮当一脸茫然,“妈咪,野种是什么意思?是说小叮当性格很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