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毛巾放回去,他说,“你先生的爱好不多?所以,不习惯的你慢慢适应这些。”
“。。。。。。。”
见她不说话了,王明轩取了檀木梳一边看着镜子里的她,一边帮她梳头,“照顾你是一种惯性,是你先生身体里潜意识的本能反应,所以改不了,戒不掉,阿棠就受着吧。”
这句话,他说得漫不经心甚至带着戏谑哄她的意味,可,小棠听着总觉得莫名听出了王明轩内心的辛酸。
——不是最是看不透他了麽?她怎能感知到他的内心。
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小棠这么想着,不去细究王明轩说的话。
她知道他言辞不简单,总爱在她面前吸引着她说一些不得不让人心生猜忌的话。可是,小棠不想猜。
人与人之间相互交流直言不讳,不好么?
但是,她哪里懂王明轩的苦衷,王明轩对她直言不讳说过的话,她又有几句是当真听进去的呢?
侧旁敲及,含沙射影,是那个男人唯独剩下的和她相处的言语最佳模式。与他妻子交流:
太直白——她太抵触他。
不和她交流——他心生落寞。
于是,他们夫妻间就有了那么多必须要深究才能明白其中道理的话。
只是,感情未达,这时的小棠还不愿意深究他的话。
小棠不深究王明轩的话,王明轩对她的观察可谓是细致入微了,如此强势对她做这些,倒不是他真的是强迫她的因子在作怪。
到底药效还没过去,他见阿棠拿起那把檀木梳的时候,手都是有些不稳的颤抖的,所以才这样事事尽其所能。
——小女孩儿任性,总爱勉强自己,她说能自己做,他能信吗?连个梳子都拿不起来。
所以,他要帮,却还要被嫌弃。
难做,太难做。
能照顾好他的方太太,只有他才能做得来。
正帮着她梳头,却见镜子里,小棠扶开他了,不给梳?
怎又是恼了?
长发被扎起来,露出白希如美瓷的脖颈,也露出昨晚他在她米分颈间的肆意妄为后留下的旖旎痕迹。
一晚的时间还没有消退,瑰丽的玫红色,那吻痕一层附着着一层,在她脖颈间绽开,像是一朵朵绮丽的花。
这么深的痕迹,小棠看见了怎么能不恼?
所以,在看见后她不仅恼的是留下痕迹的人,还恼着自己刚刚回想起的昨晚睡梦中的错觉。
昨晚睡到一半,半梦半醒间,小棠是感觉地到有人抱了她入怀的,被人抱着睡,在睡梦里她都想躲开,可是那人的怀抱很温暖,她来不及想,睡得更熟了。
有人唤她,“阿棠。”
她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嗯。。。。。。”她想睁眼看,但是困意太浓,对方的怀抱很温暖,手指温热,一下一下轻抚着她的脸,她躲不开,也不想躲开。
而后,那人过分了,即便熟睡小棠也感觉到那人的手伸进了她的睡裙里,修长的指抚摸着从背脊一直滑到腰际,而后向下到胯侧,再到大腿,然后。。。。。。
她不愿意了,想要挣扎,却被人夺去了呼吸,唇被吻着,不是简单的吻,是深吻,耳鬓的厮磨纠(缠),他不放过她。
不管是唇齿间,还是身体的肆意抚摸。
小棠抵触的开始扭动,她想要摆脱这样极致的禁锢,可对方的吻却在这时由温柔变得愈发强势和霸道,深吻的窒息感让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脱水的鱼一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用了全力想避开这磨人的吻,可是那人的吻最后灼烫着来到她的脖颈处留恋不停,温柔的,强势的,由一开始的亲吻,到后来的咬噬,越来越放肆了。
能进这卧室,能上这张的人,唯独一个。
小棠心里再清楚不过是谁。
可早上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位置是空的,她依旧睡在的正中间,四处没有人上来或睡过的痕迹,房门也还是她睡前虚掩着的模样,小棠没多想,只觉得是自己最近被王明轩强迫了一次,才做了这样的梦。
可是现下看到自己脖颈处的痕迹,说是梦太过牵强的欺骗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