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棠。”明显有情绪的嗓音。
“嗯。”
半晌,没有反应过来,抱着她的人直接将头埋在她柔顺的长发里,“和我说对不起。”闷闷不乐的嗓音。
“什么?”她疑惑,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和我说对不起。”对方坚持着,似乎还有些执着。
“说不说?”他已经开始咬她的脖颈,被逼无奈,她知道捺着性子说了一句,“对不起。”
“再说一遍。”
“对不起。”
“我没有听到。”
“……”
“继续说——”抱着她的人,情绪明显不对。
“对不起。”
“——谢谢。”抱着她的人,将一记湿热的吻落在她过分苍白的唇上,咬了一口又一口,直到把她咬到吃痛蹙眉。
将上午在ART艺术画廊中被直接被她厌恶被冰封对待的一幕抛到脑后,不论如何,现在她在他的怀里,触手可及,她是他的。
撞伤了额头,原本身体就不好的人因为失血现在有些轻微的眩晕,被王明轩抱在怀里神色渐渐变得恍惚。
视线渐渐变得模糊的时候小棠感到有手覆在她的眼皮上,“休息一会儿,马上就到家了。”
“嗯。”再这样具有安全感的视线黑暗中,她闭上眼靠在他的身上。
意识迷蒙中感觉到空气中有消毒酒精的味道,“疼?”见她蹙眉,王明轩有些不忍心有自己手里的医用药棉。
握着他的手,小棠摇了摇头。
握着消毒棉签的王明轩,看到他妻子带着戒指的手握着自己的,成双的对戒将他心中的不安冲淡了很多。
努力让自己不去想因为一幅画就让怀里一向冷然的人情绪大变激烈不已的神情,他不止一次告诉自己她是自己的妻,不管什么时候,永远都是。
所以,其他的都不重要。
“王明轩。”躺在他怀里的人似乎睡着了,她呓语间叫一声他的名字。
“阿棠?”
意识陷入模糊的人紧紧握着他的手指,额头上不断冒出的冰冷的虚汗沁透了伤口,”疼,王明轩疼。”似乎只有没有意识的似乎她才能吐露这些。
“王明轩。”躺在他怀里的人似乎睡着了,她呓语间叫一声他的名字。
“阿棠?”
意识陷入模糊的人紧紧握着他的手指,额头上不断冒出的冰冷的虚汗沁透了伤口,”疼,王明轩疼。”似乎只有没有意识的时候她才能吐露这些。
将小棠抱入怀中,王明轩神色有些让人看不明白的黯然和黯淡,看着怀里人苍白的脸色,他话到嘴边最终只是说了一句,“一会儿就到家了,乖。”
听到他的话,一直因为疼痛蹙眉的人,不再皱眉。
驱车回到宜庄,小棠已经醒了过来,王明轩要抱她,却见她摇摇头拒绝了,“我自己可以。”也不强迫着要求她什么,她握着他的手,跟在他身后下了车。
额头上已经不再继续流鲜血,伤口了结了伽,痛感并不明显,进门到了宜庄的客厅后,看到邢凯医生,小棠有些愕然,似乎每一次请家庭医生到家里来都是她出了问题。
“阿棠。”她在玄关处就要换血,却听王明轩叫住她直接将她拉到客厅去坐着,“坐在这儿。”伸手按着她的肩膀微微用力,脸色沉然地训道,“现在什么时候了,还不快先处理伤口。”
“可是……”她想说出门的时候换的鞋子有些不合脚,脚有些疼想要换鞋舒缓一下,但是看他现在的脸色,她也完全没有办法再说出口。王先生又被她惹生气了,她看得出来。
小棠性情原本就漠然,不善于交际和早年的自闭症让她对于劝慰人非常的不擅长,现在王明轩有情绪,她更是不明白自己要怎么办才好,怔然了半晌,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额头上已经完全结了伽的伤口被消毒酒精药棉再次擦拭开,有些疼,她蹙眉,但是没有办法,因为要看伤口的深浅,邢医生只好继续擦拭下去,“苏小姐,将伤口再继续擦拭开可能会有些痛,您稍微忍耐一下,马上就好。”
“嗯。”小棠咬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