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鹤白闻言拧眉:“可是你一个人行吗?”
“有什么可不行的,我这不是好好地。”
沈鹤白想了一回,点了点头:“那好吧。不过……”说着她鬼鬼祟祟的看了一旁配药的温以一眼,起身凑到了夏栖耳边,小声的说:“你一个人可得小心着点温医生!他这个人吧有个毛病,喜欢把人抗到楼上陪他睡觉,你最好别出那道后门,不然……”
话没说完就被温以打断:“我说沈鹤白同学,你在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是不是在说我坏话?”
沈鹤白虚笑着起身:“没有没有,我怎么敢说温医生坏话呢。那……那我就不耽误你们了,明天见!”说完便快速的出门,带上门走了。
安静下来的诊室里,温以与夏栖大眼瞪小眼的看着。
温以突然问:“刚才那小子跟你说什么了?”
夏栖莫名的咽了口口水,摇头说:“没……没说什么。”
回到宿舍的沈鹤白推开门一看,空无一人,纪音书居然不在房里,这个发现让沈鹤白欣喜不已,如果纪音书不在她可以安心的洗澡了。
正在沈鹤白乐不思蜀的时候,卫生间里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沈鹤白扭头一看,卫生间房门紧闭,里面果然有人,她顿时垮下双肩走到床边倒了上去。
柔软的床垫弹了几下慢慢恢复了平静,沈鹤白翻了个身,摆了个正躺的姿势,想到今晚发生的事脸上的笑意渐渐退去……
咔——
卫生间的房门突然打开,一抹身影带着水汽及拉着拖鞋慢步走了出来。
听到声音,沈鹤白仰头看了一眼,随口招呼道:“音书学长洗澡呢。”
纪音书听到声音一愣,抬头一看才发现沈鹤白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他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过去:“去哪儿了?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见纪音书走近,沈鹤白觉得躺在床上十分的不安全便撑着手臂坐起了身:“没去哪儿啊,就是吃了个饭。”
幸好这纪音书穿了衣服,不像东方寂洲那个暴露狂,不然这孤男寡女的单独相处多危险啊。
“吃饭需要这么长的时间吗?”纪音书走到床边直接坐了下来,毫不客气。
沈鹤白往旁边挪了挪,靠在了墙壁上,支吾道:“有点事耽误了一下。”
“是么。”纪音书也没有多问,眯着眼睛将沈鹤白打量了一遍,又转头去看夏栖的床:“夏栖人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你们两个不是形影不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