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打不过打不过~蒜鸟蒜鸟~~
………
地下室的霉味混着铁锈气息钻进鼻腔,蔡欣怡睫毛颤动着睁开眼。
石壁渗出的水珠顺着她后颈滑进衣领,寒意裹着淤青处的钝痛突然炸开,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
脚踝刚要蜷起,铁链就狠狠勒进皮肉,哗啦声在死寂里荡开层层回音。
突然,砰的一声。
铁门骤然撞在墙上,锈屑簌簌坠落。
惨白日光像把利刃劈开黑暗,刺得她下意识偏过头。
皮靴声由远及近,节奏精准得如同死神的倒计时,每一下都重重砸在她发颤的心脏上。
指甲深深抠进掌心,她把自己团成更小的弧度,铁链在水泥地上拖出刺耳声响,脚踝被磨得渗出血珠。
喉间泛起铁锈味,她死死咬住下唇,却压不住身体如筛糠般的颤抖。
“你醒了。”
沙哑男声裹着腐坏气息漫过来,蔡欣怡蜷缩在墙角的身体猛地绷紧,铁链撞击声混着牙齿打颤的咯咯声。
“睡得好吗?”
陈浩羽边走边问,声音透着股疲惫。
“天已经大亮,可我还是睡不着。”
他伸手挑起蔡欣怡的下巴,用力一捏,剧烈的疼痛引得她剧烈呛咳,暗红血沫顺着嘴角蜿蜒而下,在灰扑扑的地面洇出狰狞的花。
蔡欣怡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残缺的舌尖像条垂死的蛇,每一次翕动都扯动腐烂的伤口。
“疼~~~呜呜~~”
她泪眼朦胧中,本能呜咽,含糊不清的声音却没有引起陈浩羽半分怜悯。
相反,疼痛和血液,让男人肉眼可见的兴奋起来。
她望见男人眼底翻涌的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