潼关、商洛、罗敷镇。。。。。。忽地,他盯住了地图边缘的"汉中"二字。
那里山高皇帝远,又有川陕交界的地利,若能逃去投奔李蓝义军。。。。。。"
“传令!把镇里所有银票细软装箱,今夜子时出镇西口,往汉中方向走!"
他急促下令,又咬牙补了一句,"把那些掺了沙的粮草全烧了,一粒渣也别留!"
然而就在此时一旁的秀才军师道:“大人,投靠李蓝起义军山高路远,我们不如直接投靠革命军啊!
哈连升瞪大眼睛,瞳孔里映着军师摇头晃脑的影子。
"革命军?那帮乱臣贼子。。。。。。"
他咬牙挤出半句,忽又咽了回去。
窗外风声呼啸,他想起渭南粮草那桩腌臜事——若被胜保揪住,砍头是顷刻间的痛快;可若投错了门路,革命军的刀锋也未必留情。
"你说。。。。。。革命军如今势力如何?"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指尖无意识地抠着地图边缘。
军师躬身递上一叠皱巴巴的密报:"大人请看,河南太平军势力与革命军联手的消息已传遍三省,他们占着荆襄要道,粮械不缺。李蓝义军在汉中虽有根基,却已被清廷围剿得元气大伤。。。。。。"
"放屁!"哈连升拍案打断,溅起的茶沫沾在密报字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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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大顺那厮与我旧交,投他至少有条活路!革命军。。。。。。谁知道里头是些什么妖魔鬼怪!"
秀才军师道:“可是革命军许多人和您是同族啊!”
哈连升看了看这个秀才军师,随后又说道:“蓝大顺也是茴民。”
秀才军师道:"蓝大顺那厮虽是茴民,可他那李蓝义军早被清廷耗得只剩半口气!革命军虽杂,却得捻军、教民呼应,火器犀利,连胜保那老狐狸都吃了瘪。。。。。。"他忽觉失言,猛地住口,指尖在案上敲出断续的响。
而身后的那名宋景诗小兵眼珠一转,忽地躬身压低声音:"大人明鉴!正因此时革命军如日中天,咱们投去才更显诚意。您细想想,胜保若知您暗通李蓝,必以叛国之名诛灭九族;可若咱们携银票投革命军,反倒能博个弃暗投明的美名!且不说同族血脉,那军中多有陕甘豪杰,若您以旧识蓝大顺为引,岂愁不得重用?"
哈连升眯眼盯着他,刀柄"保命"二字在掌心发凉。
"你怎知革命军肯信我?我。。。。。。我毕竟与清廷官身多年。。。。。。"
"大人差矣!"军师猛然抬头,袖中抖出一张泛黄布告。
"此乃革命军檄文,末句写着凡弃清投义者,既往不咎,依功授职!
且说那宋景诗护着胜保退至华州,分明是革命军有意收编清将!
您此时投去,正是雪中送炭!
"哈连升夺过布告,瞳孔在"依功授职"四字上凝住。
窗外马蹄声渐近,火舌已舔上东厢屋檐。
他忽将匕首掷入瓜瓤,红汁溅满密报:"罢了!命都攥在别人手里,还挑什么庙门!传令——"
话音未落,军师已抢着喊:"改旗易帜,向北边同州疾驰!银票分作三匣,扮作商队!"
"慢!"哈连升舔去指尖瓜汁,眼底闪过狐光。
"先散半数银钱予镇民,说是革命军赈灾之举。咱们要投,就得投出个义军模样!"
就这样哈连升稀里糊涂的反了。
而此时率军又跑到渭南的傅昊看到任武送来的消息。
嘴里笑得合不拢嘴。
陈玉成道:“堂弟之谋堪比古之孔明啊!”
“第一步说服胜保,诱导胜保传送捷报,给清廷一个假象,让他们以为胜保真有扭转战局之力,从而放松警惕。第二步给清军内部输送大量我们的人,第三步就是这个哈连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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