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锅里的粥开了。
阮星晚起身,打开冰箱,拿出了鸡肉和蔬菜,做成了鸡丝蔬菜粥。
做好之后,她盛在碗里,端到了隔壁。
卧室里,周辞深躺在床上,冷峻的五官透着一点病态,也知道是睡着了还是什么。
医生已经离开了。
阮星晚把粥放在床头:“我用凉水降了温,不烫,现在可以直接吃了,等吃了这个,再过半个小时吃药。”
周辞深睁开眼:“给我做的?”
阮星晚面不改色:“喂狗的。”
周辞深:“……”
阮星晚道:“你吃吧,我走了。”
周辞深握住她的手腕,瞥了眼自己的右手:“医生说,这只手不能动。”
阮星晚看着他拉着她的那只手:“你这只不是好好的吗。”
周辞深瞬间又把手垂了下去:“你也看到了,勉强能动而已,吃饭还是挺困难的。”
阮星晚眼皮抽了抽,狗男人花样真多。
她坐在床边,把粥端在手里,舀了一勺放在他唇边。
周辞深黑眸里浮起笑意,低头张嘴。
一碗粥很快见底,阮星晚道:“你药呢。”
周辞深下巴微抬,看向茶几。
阮星晚道:“我去倒水,你继续睡吧,一会儿吃药的时候我叫你。”
周辞深黑眸凝着她,缓声道:“还生气吗。”
阮星晚没有回答,只是把粥放到了托盘上,起身准备离开。
“我没骗你,电吹风是真坏了,你不信可以去确认。”周辞深声音嘶哑了几分,“我也没有,什么事都骗你。”
“我没那个闲工夫,电吹风是不是真的坏了,也和我没关系。”
话毕,阮星晚端着托盘转身离开。
几分钟后,她拿了一杯水进来,又拆开药,按照上面标明的用量,递给了周辞深。
阮星晚道:“我看说明,这药吃了会犯困,你吃了直接睡。”
周辞深抬眸看她:“你要走了吗。”
“不然呢,我坐这儿看着你睡吗。”
周辞深拍了拍床边的位置:“你可以一起睡。”
阮星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