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好好,&rdo;周纳德说,&ldo;这孩子好,知道孝顺老人。&rdo;
所有人都举起筷子,却发现离离站在角落不动。
司徒湖山板起脸,招呼道:&ldo;过来吃饭,难不成还要我跪下来请你吗?&rdo;
离离刚刚态度才缓和些,被司徒湖山&ldo;没教养&rdo;之类的话一激,又偏激执拗起来,轻蔑地说:&ldo;这家人的东西你们也敢吃,真不要命了。&rdo;
司徒湖山一听就来了气,把筷子往桌上一拍:&ldo;行,你饿着吧!&rdo;
又是周纳德出来接茬:&ldo;这位女同志,要善于和大家打成一片嘛。咱们都被外边那圈毒水围住了,游又不能游,跳又跳不过,飞又不会飞,在想出办法离开之前,咱们几个得和睦相处、互相帮助啊,团结就是力量嘛,对不对?&rdo;
离离不耐烦地说:&ldo;啰嗦!&rdo;
周纳德说:&ldo;哎?我可是一片好心啊,怎么到你那儿都成驴肝肺了!&rdo;
&ldo;吃饭吧。&rdo;淳于扬虽然没说出口,但从他抿嘴皱眉的神情来看,除了唐画,他嫌弃每个人都啰嗦。
大家围桌吃早饭,离离固执地站在一旁,不忿地瞪着他们吃完。
不多久,早饭落肚,大家心情都好了些,偶尔也说两句闲话。
见所有人都放下了筷子,唐缈的眼神从每个人脸上扫过,像是打定主意似的站起来收拾,一边收一边说:&ldo;现在肚子都填饱了,能告诉我谁拿了钥匙了吗?&rdo;
回答他的又是短暂的沉默。
淳于扬问:&ldo;到底什么钥匙?&rdo;
&ldo;我‐‐不‐‐知‐‐道。&rdo;唐缈挑眉,&ldo;看在我这张脸的份上,看在我快死了的对象份上,你能别问了吗?&rdo;
&ldo;那我也不知道。&rdo;淳于扬赌气。
&ldo;不关我的事。&rdo;司徒湖山从怀里掏出一支烟,凑在鼻尖卖力地闻了闻,&ldo;好事啊,唐碧映病了,没人管我,我就能随便抽烟啦!&rdo;
&ldo;我坚决不拿群众一针一线。&rdo;周纳德发誓。
离离尖刻地表示在座各位都是渣,不但渣,还合伙欺负弱女子,故意不让人吃饭,垃圾、低级、恶心、有病!
&ldo;好吧。&rdo;唐缈叠起空碗,故作淡定说,&ldo;这个宅院里加上姥姥现在有八个人,我们四个姓唐的可以排除,剩下的便只有你们四位。反正你们也出不去了,以后每天中午十二点来找我拿解药吧,直到你们当中的某个人交出钥匙,这就叫做连坐。&rdo;
&ldo;解药?&rdo;淳于扬警觉地问,&ldo;为什么需要解药?我们中毒了?&rdo;
唐缈说:&ldo;嗯,我在早饭里下了毒。&rdo;
司徒湖山&ldo;哗啦&rdo;一声踢开凳子站起来,面色不善,追问:&ldo;什么毒?&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