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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2页）

&ldo;一会儿该来人了。&rdo;月老说，&ldo;小惜然顶得住么。&rdo;

&ldo;她敢砸就没事儿。&rdo;泫滐既淡定又笃定。

月老特奇怪地瞧他：&ldo;你是不是精神分裂了。&rdo;

泫滐低眸，用&ldo;你开什么国际玩笑&rdo;的眼神质疑月老。

&ldo;你没精神分裂干嘛嘴上说着对人家没意思，手脚并用帮忙？&rdo;月老鄙夷，&ldo;你就承认吧，我不会笑话你。&rdo;

&ldo;好吧，我精神分裂了。&rdo;泫滐淡然承认，&ldo;一会儿到医院，你帮我挂个号。&rdo;他说完继续抄兜听屋里的动静。

月老揪上衣领，气到心绞痛……

别墅里突然传出嗷嚎的惨叫。

泫滐挪步进了院子。

月老紧跟其后，忽地脚下一顿，神色变得恭敬小心，紧接着化作飘渺轻烟消失了。

别墅里，一楼餐厅的大理石地砖沾有汤汁油渍的鞋印，还掺了几滴浓血在里面。破底的砂锅扣在餐桌下，洒了一地鱼汤。桌布应是被人揪过，和餐具一起掉到椅子上杂乱无章，有两把餐椅倒在了地上。

泫滐扫过一眼，听前方过道的楼梯口飘来莫惜然的怒音：&ldo;去你妈的！猪狗不如的东西！&rdo;

泫滐一个闪身，来到地下一层的健身室。

十几平的空间弥漫血腥气，夹杂着做那种事儿的糜烂味儿，很恶心。

泫滐扫过一眼，当即别开脸，挥起遮盖跑步机的白布裹在衣不蔽体的沈若身上。

莫惜然气到眼红，用铁棍偷袭汪兴强后背，再没让他起来，踩着他的胳膊直接朝他胸口来了两脚，踢得他咳不停。

&ldo;你他妈不是女人生，不是女人养的？！长了把觉得了不起？天下长把的男人多了去了，你算哪泡屎！&rdo;莫惜然怒不可遏，一脚踩上汪兴强的子孙根，碾了两碾。

汪兴强这该死的玩意儿简直刷新她对人性的认知。

沈若怀着孕被打到出血，孩子保不住不说，汪星强居然做那种事！说汪星强是杂种都抬举他了！

莫惜然一想冲进来看到的场景，下手越发狠，连汪兴强的手一起碾。

汪兴强滚着躲，尚存男人力气，拽住莫惜然的脚发狠，想翻倒她站起来。

莫惜然整个人顺汪兴强的力道跳起来跺去过，用了十足的劲儿。汪兴强大声嚎叫，□□疼麻了，捂着好长时间没缓过乏，油光脸揪成一团，毫无反抗能力。

铁棍又扬了起来，莫惜然有些失控，泫滐拉住她：&ldo;她好像没意识了，你去看看。&rdo;

莫惜然恍然，扔下棍子查看沈若。

沈若蜷缩斜躺在跑步机旁，裤子落到膝盖，黑血顺她腿根往外流。

莫惜然没见过这阵仗，翻出手机联系120问救护车到哪儿了，说话也禁不住有了抖音。

那么多血，她长这么大没见过，而且沈若确实没了意识，呼吸微弱。

&ldo;她会不会死？&rdo;莫惜然慌忙回头问。

&ldo;命不该绝。&rdo;泫滐盯着呲牙咧嘴的汪兴强，&ldo;债也还清了。&rdo;

莫惜然稳了稳神，回头唤沈若：&ldo;再坚持会儿，救护车马上就来了。&rdo;

沈若两眼紧闭，一动不动，彻底昏迷了。

莫惜然抑制不住火气，蹭地起身跺汪兴强：&ldo;你个狗杂种！老娘废了你的直□□！&rdo;

泫滐上前一挡，将莫惜然捞怀里制住，沉声说：&ldo;有人来了，别被抓到。&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