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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陶礼吃完饭后被带进审讯室，他还以为这是什么流程，只是奇怪为什么不直接在会客室问，毕竟那里的布置让人舒服得多。

游铎把碎尸照片拿给陶礼看，陶礼看了眼，马上把眼神移开，&ldo;这个是？&rdo;

韩彬道：&ldo;最近良沙市无人不知的碎尸案。&rdo;

陶礼又看了几眼照片，露出惊吓和厌恶的表情，&ldo;为什么给我看这个。&rdo;

韩彬拿出两张肖像画，&ldo;还记得他们吗？&rdo;

陶礼认出了这两人是他以前的同事，他一怔，然后笑了，&ldo;我以为他们去了别的地方重新开始了，原来……我不会同情他们的，你们希望我说什么？我只会说他们活该。&rdo;他突然间脑子转过来了，&ldo;你们是怀疑我是凶手？我好心过来配合你们调查……哦，你们那么说只是为了骗我过来。&rdo;

在看着视频的叶莱有些不忍的别开眼，步欢推了推她道：&ldo;我们本来就不知道，说不上是骗他。而且，比起像客人一样的被接过来，难道他会更喜欢被直接抓过来？&rdo;

叶莱翻了个白眼，&ldo;也就你没心没肺的。&rdo;

游铎继续对陶礼道：&ldo;你有动机，有作案条件，而且按我们查到的，这些受害人有很多都曾是你的停船场的顾客。&rdo;

陶礼苦笑，&ldo;你们不会相信这些只是巧合？&rdo;

韩彬道：&ldo;我们一向不相信巧合。&rdo;

&ldo;那还有什么可说的。&rdo;陶礼闭上了嘴，不再多说一个字。

步欢笑道：&ldo;啊，他们搞砸了，就说应该让我去的。&rdo;

&ldo;以后会有机会的。&rdo;程锦平静地道，&ldo;把摄像设备关掉。我去和他谈。&rdo;这是最接近凶手的一次，或许这是唯一一次能抓到凶手的机会，程锦不想放弃这个机会，就算要剑走偏锋。

江光华道：&ldo;这不合规定。&rdo;

程锦看向叶莱他们，叶莱上前一步道：&ldo;我有些问题想和江队长讨论一下。&rdo;她看向卫立群和成嘉树，&ldo;也有事情想请教于处长和成检察长，我们出去谈吧。&rdo;

卫立群率先走向门外，&ldo;走吧，这附近有家茶楼还不错。&rdo;

步欢也跟了上去，&ldo;茶楼？哪个价位的，你请客？&rdo;

看其他人都走了，韩彬也走出门外，站在走廊上，&ldo;我会在这看着。&rdo;他把门带上。

游铎和小安把摄像头关掉了，检查了一遍房间，没有其它相关设备，&ldo;老大，那我们也到走廊上等你？&rdo;

程锦点头，然后和杨思觅走进了里间的审讯室。

陶礼抬眼看了他们一眼，没说话。

程锦道：&ldo;我要你承认你是碎尸系列案的凶手。&rdo;

&ldo;为什么？！&rdo;陶礼脱口而出，&ldo;我没有杀人，你们不能平白无故地抓我来还逼我认罪！&rdo;

程锦道：&ldo;那我们做个交易好了。我知道你努力赚钱是想开一家设施齐全的福利院，但相关文件一直批不下来，因为良沙市没有大型私人福利院的先例，但我可以帮忙。&rdo;

&ldo;如果我认罪？&rdo;陶礼冷笑，&ldo;你们这些不负责的人，破不了案就用这种办法？无辜的人的生命在你们眼里一文不值？&rdo;

程锦道：&ldo;你可以慢慢考虑，我有时间等你。总有些东西比生命更重要不是？而且你并不需要真的去死，假装几天就行。&rdo;

陶礼沉默了很久，&ldo;你肯定不会告诉我你的计划吧。我怎么知道你会履行承诺？我认罪后，你大可以当作什么都承诺过，然后我就真的被执行了死刑。&rdo;

程锦道：&ldo;天亮你就可以看到文件。这种项目批下来后政府是不会反悔的，毕竟是对社会有好处的事情。&rdo;

陶礼嘲讽地笑道：&ldo;所以我可以放心地去死了？&rdo;

&ldo;我也不喜欢让人去死，只是需要你帮个忙，但你是生意人，我想你更喜欢有收获的付出。你可以慢慢考虑。&rdo;

陶礼冷静地道：&ldo;我是无辜的，但我接受这个交易，在我还能选择的时候。&rdo;他认为就算他不接受，程锦也能强迫他认罪，以更野蛮的方式，&ldo;但我要先看到文件，而且我要在死之前看到福利院开业‐‐我有合适的人去管理福利院，我还要全国知名媒体都来报道开业典礼，到时木已成舟，没有人能再来阻碍。它会是全国最好的福利院。&rdo;

程锦道：&ldo;你遵守承诺，我也会遵守承诺。&rdo;

&ldo;你占主动权，我会遵守承诺，虽然是与虎谋皮，但我一向有冒险精神。&rdo;

杨思觅拿出程锦口袋里的手机，他对程锦道：&ldo;我来打电话。我的效率更高。&rdo;

程锦没有推辞，&ldo;好。&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