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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宫劫我重生后变成隔壁痴女爱上了我(第2页)

深夜,掖庭局的刑房里,沈砚之被铁链缚在青铜柱上,望着父亲沈相眼中的挣扎:“砚之,皇上已属意你为驸马,尚延庆公主,只要你与这宫女划清界限,沈家便可保你平安。”

“父亲可知,延庆公主的生辰八字,正合‘槐魂咒’的下一个载体?”沈砚之忽然笑了,血珠从唇角滑落,滴在地面的獬豸纹砖上,“皇上让我当驸马,不过是听了方士的话,以为‘獬豸血脉’能镇住凤仪宫的诅咒,却不知,这诅咒的核心,从来不是‘巫蛊’,是‘执念’——是我与阿桃,跨越千年的、躲不开的‘彼此’。”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闪过前世的每个画面:忘川花海的初遇、山海幻界的相护、青丘禁地的告白,还有现世十年前槐树下的约定。原来无论哪一世,他们的命运都被“桃砚共生”的执念绑定,而这一世,哪怕身为“仇人”,魂灵深处的爱,却从未改变。

与此同时,阿桃在槐灯旧宅中,忽然听见槐木梳发出异响——梳背的“桃”字与沈砚之留下的“砚”字木牌融合,竟在墙上投出前世守灯灯座的虚影,灯芯处,映着沈砚之在刑房受刑的画面。“砚之!”她握紧银印,不顾禁军搜捕,冲向掖庭局——她知道,这一世的“爱恨相杀”,不该以恩怨收场,而该以“真心”破咒,哪怕付出生命。

掖庭局的月洞门前,槐树影与獬豸纹交叠,阿桃看见沈砚之被铁链拖出刑房,他的衣袍染血,却在看见她时,眼中亮起光来。“阿桃,别过来……咒灵在你身后!”他忽然看见她身后,淑妃的残魂虚影正举起“槐魂刃”,而她腕间的图腾,因过度使用灵力,已泛起血色裂痕。

千钧一发之际,沈砚之挣断铁链,用獬豸血凝成护盾挡在她身前——刃尖刺入他心口的瞬间,阿桃的槐木梳同时插入咒灵核心,两人的血混着槐花香,洒在掖庭局的青石板上,竟让枯死的槐树忽然抽出新芽,开出双色槐花。

“砚之,你还记得吗?十年前你说,等你当御史,就替我母亲洗冤。”阿桃抱着他滑坐在地,指尖触到他心口的温度,与前世他替她挡天雷时的温度,一模一样,“现在我知道了,我们的冤,从来不是上一辈的恩怨,是古神诅咒里的‘相爱相杀’——可这一世,我不想再恨了,我只想告诉你……我爱你,从十年前槐树下开始,到现在,从未变过。”

沈砚之笑了,血滴落在她眉心,竟将朱砂印记染成金色——那是獬豸血与槐灵融合的标志,也是前世守灯芯火重燃的征兆。他望着她眼中的自己,终于明白,现世的“仇人”身份,不过是命运开的玩笑,而魂灵深处的执念,始终在指引他们:“阿桃,我也爱你……不管是前世的仙童,还是现世的官与民,我只知道,没有你的世界,对我来说,才是真正的‘劫’。”

第一百三十八章:皇命难违

巳时的金銮殿,铜鹤香炉飘出龙涎香,仁宗望着阶下的沈砚之与阿桃——前者的獬豸纹官服染血,后者的宫女襦裙破乱,腕间的“槐灯图腾”正与殿外的槐树林同步明灭。

“沈砚之,你可知私放疑犯、抗拒皇命,该当何罪?”仁宗的声音带着帝王的威严,却在看见两人交握的手时,想起淑妃旧案的卷宗——当年淑妃极爱槐花,曾说“槐灯照处,真心可鉴”,而此刻,殿外的槐树竟在春日未到之际,开满了双色槐花,分明是“祥瑞之兆”。

沈砚之单膝跪地,却未松开阿桃的手:“陛下,臣知罪。但臣今日冒死陈情,是为了揭开十年前淑妃案的真相——所谓‘巫蛊’,实为‘槐魂咒’作祟,而阿桃之母,不过是替罪羔羊。”他举起槐木梳与血书,獬豸纹银印的光芒映得卷宗上的“巫蛊”二字,渐渐显露出“槐魂”的真迹。

阿桃跟着跪地,眉心的金色印记在龙涎香中愈发明亮:“陛下,淑妃当年中了佞臣的诅咒,为求自保,将咒灵转移到我母亲身上,而沈家……”她望着沈相,眼中并无恨意,“沈家亦是被误导,并非存心害我母亲。如今槐魂咒灵已被我们重创,只需用‘獬豸血与槐灵心’合祭,便可让淑妃残魂归位,平息怨气。”

仁宗接过血书,想起方士曾说“双宿主现世,可镇邪祟”——眼前两人,一个是獬豸血脉的沈家公子,一个是槐灵载体的罪臣之女,竟暗合“槐灯镇邪”的传说。可未等他开口,一旁的延庆公主忽然上前,指尖指着阿桃:“陛下,此女妖言惑众,若留她性命,必危及后宫!况且……”她望着沈砚之,眼中闪过爱慕,“驸马之位,乃陛下亲赐,岂能因一个宫女作罢?”

殿外忽然狂风大作,槐花瓣卷入金銮殿,落在阿桃与沈砚之身上,竟凝成盏盏小灯,绕着他们飞舞——那是槐灵认可“真心”的征兆。沈砚之望着延庆公主,忽然想起卷宗里的细节:公主的生母曾与淑妃交好,或许,她的身上,也藏着咒灵的残念。

“陛下,臣恳请以自身为引,化解槐魂咒。”他忽然掏出獬豸纹匕首,抵在自己心口,“獬豸血可镇邪,槐灵心可引魂,若臣与阿桃同祭槐灯,必能让淑妃残魂安息,还十年前旧案一个清白。”

“不可!”阿桃抓住他握刀的手,泪落在他手背上,“砚之,你忘了吗?前世我们说过,不再为彼此牺牲——这一世,就算死,也要死在一起,而不是……”

“阿桃,你还记得十年前槐树下的话吗?”沈砚之望着她眼中的自己,那是比任何前世记忆都更清晰的、现世的“阿桃”,“你说‘等槐树开花,我们就再也不会分开’——现在槐树开了,可我们却被现世的规矩、恩怨困住……但没关系,只要能让你活,让旧案昭雪,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的话如刀,割得阿桃心口发痛——她终于明白,这一世的“强制爱”,从来不是占有,而是明明彼此相爱,却被身份、皇命、家族恩怨推着互相伤害,却又在伤害中,愈发清楚自己的心意。“砚之,我不要你死……”她忽然想起槐木梳中的残页,“残页说‘双宿主同生共死,咒灵方灭’——如果一定要死,那就一起死,至少,死的时候,我们是相爱的。”

仁宗望着这一幕,忽然想起太祖皇帝的遗训:“不以身份论对错,唯以真心定社稷。”他放下血书,叹息道:“沈砚之,朕准你查淑妃旧案,但驸马之位……”

“陛下,臣已有心尖人,断不能负她。”沈砚之忽然摘下官帽,獬豸纹银印落在阿桃掌心,“若陛下因臣抗旨而治罪,臣甘愿受罚,但求陛下,还阿桃之母一个清白,让槐魂咒灵安息。”

延庆公主见此,忽然冷笑一声,指尖竟凝出槐魂咒的虚影——原来她因爱慕沈砚之,竟暗中与咒灵签订契约,妄图借咒灵除去阿桃。“沈砚之,你以为真心能破咒?”她的面容因咒灵侵蚀而扭曲,“当年淑妃用宫女换魂,如今我便用你最爱的人,换我的命!”

咒灵虚影化作红衣女鬼,直取阿桃眉心——千钧一发之际,沈砚之扑过去抱住她,獬豸血与槐灵在怀中爆发,形成巨大的槐灯虚影,竟将金銮殿的龙纹柱照得透亮。阿桃看见虚影中,前世的守灯仙童、现世的沈砚之与自己,竟在同一画面中重叠,而灯芯处,写着“桃砚共生,生死与共”的古篆。

“原来……这就是破咒的关键。”她在剧痛中笑了,指尖划过沈砚之眉心,将自己的槐灵之力注入他的獬豸血脉,“不是牺牲,是‘同担’——不管是诅咒还是皇命,只要我们在一起,就没有跨不过去的坎。”

延庆公主的咒灵虚影在槐灯光中消散,她望着两人交缠的光影,终于明白,自己输给的,从来不是“妖术”,而是“真心”。仁宗见状,长叹一声:“罢了……朕命三司重审淑妃案,还阿桃之母清白。至于你们……”他望着殿外的双色槐花,“若想相守,便离了这汴梁城吧——朕赐你们‘槐灯旧宅’,从此不再过问朝堂事。”

沈砚之与阿桃对视,眼中满是欣喜——他们终于等到了旧案昭雪的这一天,也等到了皇上的成全。可就在此时,殿外忽然传来异响,槐树林深处,十年前埋下的“槐魂咒核心”因咒灵消散而暴走,竟掀起狂风,直逼金銮殿——那是古神残念最后的反扑,妄图用“地脉之乱”毁掉双宿主的真心。

“阿桃,抱紧我!”沈砚之握紧她的手,獬豸纹与槐灵之力交融,化作盏巨大的槐灯,迎向暴走的咒灵——这一次,他们不再逃避,不再被恩怨束缚,而是以“桃砚共生”的姿态,直面所有危险。因为他们知道,只要彼此在身边,哪怕是死,也要死在相爱的怀里,而不是被现世的规矩,分开成“仇人”。

第一百三十九章:生死之祭

戌时的槐灯旧宅,槐花香混着血腥味,阿桃替沈砚之包扎手臂的伤口——方才对抗咒灵时,他为她挡下了咒灵的利爪,獬豸血滴在地面,竟让枯死的槐树幼苗抽出新芽。

“疼吗?”她指尖划过他小臂的伤痕,那里不知何时,竟浮现出与她腕间相同的“槐灯图腾”——是獬豸血与槐灵融合的标志,也是现世他们“共生”的证明。

沈砚之笑了,指尖替她理好被风吹乱的发丝:“比起十年前看你哭,这点疼算什么?”他忽然想起牢狱里她拿出的槐木牌,从怀中掏出半块,与她的合在一起,拼成完整的“桃砚”二字,“你看,当年我把木牌掰成两半,说‘一半给你,一半给我,这样我们就不会走散’——原来从小,我的魂灵就知道,你是我不能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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