勺柄应声而断。
柳三花身体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
叶洛辞身体重重摔倒在地,嘴角溢出鲜血。
这具身体,终究太差劲。
没管全身传来的疼痛,叶洛辞丢掉手中近乎粉碎的石头,又取出一块,身体在地上翻滚一圈,快速爬起,又一次攻击向柳三花前倾的脖子。
身体踉跄的柳三花还沉浸在震惊,无措,以及双手发麻中。
脖颈粗糙且坚实的皮肤被石块硬生生划开,却并不致命。
丝丝缕缕的鲜血流淌而出。
叶洛辞双脚跳起,一把踹在柳三花的肚子上。
脖颈和肚子两边传来的疼痛,让柳三花顾首不顾尾,双手上下按着。
叶洛辞抓住机会,从地上爬起,手中石块砸向柳三花的脑袋。
咚!
石块尖锐处恰巧打在柳三花的脑袋。
滚滚鲜血喷涌而出。
没一会,柳三花满脸是血。
“该死,该死,该死!”
“小杂总,老娘对你那么好,你不知道感恩戴德也就算了,还想着杀老娘。”
“呵呵,真当老娘心地善良好欺负是吧。”
“今天,老娘便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面目狰狞的柳三花捡起地上的喂猪勺,冲向叶洛辞。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
叶洛辞眼中没有慌张,肾上腺素在告诉她,你,尽管出手,剩下的交给我。
叶洛辞进入一种很奇怪的状态,兴奋,狂热,享受。
原来,战斗的感觉是这样。
砰。
砰砰。
木块与石头的碰撞声不断响起。
武器这种东西,长一分,强一分。
尖锐的木块断裂处,时不时刺中,或者划过叶洛辞的身躯。
叶洛辞有些疯魔,不管不顾自己的伤势,只想让柳三花死。
尖锐石块比断裂木棍好的地方在于,木棍打几下,划拉几下,可能不致命。
而尖锐石块,让对手致命的方法有很多。
砰。
砰!
一木棍打在叶洛辞的胳膊上。
又一木棍打在叶洛辞的小腹。
叶洛辞嘴角溢出鲜血,冲向柳三花的速度却没有减弱,甚至,还快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