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少贤终于忍不住回头说:“是,行了吧?”
我将身体挡在温少贤前头,胳膊挂在他肩上,笑说:“其实,我的脸皮比你想象中厚多了。”
温少贤手臂环住我的腰,低头望着我,“是啊,刚刚知道。”
“可是脸皮厚是脸皮厚,玻璃心是玻璃心,两样不冲突,你还是得安慰我。”我厚着脸皮粘在少爷身上。
我期待温少贤说两句贴心的话,可是愿望很快就破灭了,因为他把我说的“安慰”理解成另一种“安慰”。【]最后,我还真搞不懂到底是我“安慰”了他,还是他“安慰”了我,情况有些复杂,还有点少儿|不宜。于是,我的失眠也一下子治好了,再次睁开眼睛直接就是大天亮了。
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正枕在温少贤的手臂上,我正想悄悄爬下床的时候,温少贤竟然伸手将我拉进了怀里。
“你醒了啊?”我问。
温少贤说:“我一会还得去机场。”
事后许久我才反应过来,原来温少贤是连夜抽空赶回来看我,可是当时的我却一点都没往这个美好的方向去设想,反而还极哀怨地问他:“周末能回吗?”
“能。”少爷依旧是言语不多。
我点了点头没吭声,温少贤不放心地看了我一眼,“以后,如果我爷爷再单独找你,你可以不用去。”
“好,我知道了。”我点头应下。
当天上午,温少贤又离开了。我这心顿时像被掏空了,空旷到可以让人在里头骑马狂奔了,随后,我过上了自己人生中最漫长且无趣的两天,度日如年这四个字刚好可以完美的诠释。
说是周末回来的温少贤仍然杳无音信,我想打电话给他又怕影响他,想出去跟吴为厮混吧,又怕神出鬼没的少爷突然回家找不着我,最后,还是乖乖回家等着。
晚上,我无聊地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将电视换了一圈,最终停留在了薛子宁的节目上。是重播之前的,应该是我跟他出车祸之后没多久录的,因为我还能隐约瞧见他额头上有一条很明显的痕迹,他的搭档还在旁边时不时调侃起他。
“子宁,你怎么破相了?”漂亮的女主持人笑着说。
薛子宁微笑说:“说来话长。但是,我要提醒观众朋友们,不管是开车还是坐车一定要系安全带,尤其是司机与副驾。”
女主持人又笑说:“看样子当时您的副驾还有别人,是异性吗?坦白坦白。”
掌控节目整体节奏的薛子宁微笑着将话题岔开并延伸到节目本身,女主持立马开始默契地配合。
我忍不住活动活动之前受伤的手腕,也就是突然间,灵光一散,我想到了一件非常之重要的事情。不管我推断正不正确,可是我的心仍然激动得狂跳了起来。
于是,我一分钟也待不下去了。我捏着手机在客厅走来走去,最后还是给陈静仪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