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翼琏忍着自己胃部抽搐的感觉,跌倒在地上,而拓跋勇却没有管自己割破还没有包扎仍然向外溢出的血液。
“你不喝的话,就要死了。所以你必须得喝,不喝也得喝。”拓跋勇,面对着什翼琏蹲下了自己比对方高了大半个头的身子。
却看见了对方眼睛失神的样子。
拓跋勇沉默了一下,“抱歉………替你做了决定。”他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虽然说着抱歉的话,但是他话语之间并没有歉意存在。
如果真的觉得抱歉的话,他就不会找他说这种话,并且一意孤行。
如果说之前什翼琏还在思考,到底如何才能够悄无声息的脱离这里,而现在他有那么一瞬间想的是如何才能弄死拓跋勇。
大约是拓跋勇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他久违的感觉到被人踩着底线,还叫你认下这个跟头。
他再一次难以抑制的在心中永远不够的有出了负面的感情,这里面夹杂着曾经沉寂下来的仇恨,此时一齐翻涌出来,却让什翼琏气急攻心的吐了一口血,或许是长时间没有新鲜血液的注入,这一口老血暗沉无语。
很快便变成了黑褐色。
拓跋勇见了却有些高兴,也觉得什翼琏这番之后肯定心胸开阔不少。至少没有郁气堆积,只是什翼琏吐完之后又面无表情的起身用袖口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嘴角。
也是这个时候,他才注意到自己的身上衣物已经不是原来那一身了,只是料子和颜色相近。
但是他还是狠狠的擦了自己的嘴角,顺便看都不看拓跋勇便站起身坐在了凳子上。
那样子看上颇为疲惫。
拓跋勇也感觉到了气氛的尴尬,但是这不是他顿住,在这里久留不做正事的理由。
伊洛传芳让官员在家反思的事情,他在第三天才知道,但是伊洛传芳分明连跟脚都没有站稳,根基都没b有扎牢,此时却已经大胆效仿着名的昏君的七日之思了。
拓跋勇刚听到的时候也差不多是要被气的吐血。
此时拓跋勇觉得自己已经仁至义尽,同时也对或许有些不知好歹,或者说情深义重的什翼琏觉得有些不耐,他也没有客气的说声告辞,而是甩下衣摆,就行步匆匆的走了。
徒留坐在位置上烦躁的揉着太阳穴的什翼琏一人,但是满地狼藉却被外人看了个精光,但是下人全都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而先前的侍女则是苍白了一张脸,站在外头,她从来没见过敢跟将军理直气壮的互相争议的人,而且将军也没立马喊人,将人拉进地牢。
她此时也不敢看里面的白衫的年轻人,即使她一开始还觉对方仅仅只是个简单的普通读书人。
她尝尝觉得身上有一股子儒雅气息的人都是温文尔雅的读书人,但是读书人读书读多了,就成了书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