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叶溪浅是身份低微配不上裴云深。
才把解毒这事揽在自己身上,想镀一层金好扬名提高身份。
这般想着,她们便你一言我一语地开始挤兑起来。
“哼,不过是个来路不明的女子,说自己七日解了奇毒,谁知道是真是假,莫不是为了博眼球,故意编出来的?”一个身着紫色锦缎的贵女阴阳怪气地说道。
“就是,天下三大奇毒,连白慕枫白公子都要耗费数年研究,她一个黄毛丫头,能有这本事?指不定背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呢。”另一个梳着高髻的贵女紧跟附和。
“我看呐,说不定是想攀附侯府,故意接近裴小姐,再编出这么个离谱的故事,好抬高自己身价。”又有一人尖酸地接话。
“裴小姐也是太单纯,被人几句花言巧语就哄骗了,也不想想这事儿多荒唐。”一个圆脸的贵女掩嘴轻语。
“若真有这通天的医术,之前怎么没听说过,偏在这个时候冒出来,不是居心不良是什么?”一个眼神犀利的贵女冷哼道。
“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让裴小姐对她深信不疑,我看呐,就是个心机深沉的。”最后一个贵女满脸不屑地撇嘴。
裴云槿见那几个贵女尖酸刻薄,句句紧逼。
气得眼眶瞬间泛红,双手紧握成拳。
反观叶溪浅,神色平静,眼眸清澈如水,面对这般无端指责,依旧气定神闲。
瞧见裴云槿这副委屈又愤怒的模样,她嘴角微微上扬,轻声安慰道:“槿儿,不必如此在意他人言语,事实真相如何就是如何,不会因为旁人几句话便有所改变。”
裴云槿虽明白这个道理,可满心的怒火依旧难以平息,气呼呼地说道:“可是,可是她们也太过分了!”
叶溪浅轻笑一声,低声道:“无妨,看我如何证明自己还让她们下不来台。”
话音刚落,叶溪浅便缓缓转身,面向那几个满脸不屑的贵女。
她笑意盈盈,气质淡雅出尘,周身散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场。
就这份气度,已然让周围许多人暗自称赞,心想这女子果然不凡。
紧接着,叶溪浅朱唇轻启,一字一句,清晰又笃定地说起每位贵女身上的病症。
“这位紫衣姑娘,你脾胃虚寒已久,平日里稍食生冷,胃脘便会隐隐作痛,疼痛时伴有胀满之感,消化不良,饭后常觉腹胀难消,晨起口中还会苦。”
紫衣贵女听到这话,脸上的傲慢瞬间僵住,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那位高髻姑娘,你肝郁气滞,情志长期不畅,时常心烦意乱,夜间多梦易醒,月经周期紊乱,经前乳房胀痛明显,情绪也愈敏感,稍有不顺心便容易急躁火。”
高髻贵女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微张,想要反驳却又无从说起。
“这位圆脸贵女,你体内湿气过重,晨起舌苔厚腻白,舌边常有齿痕,肢体困重乏力,整日提不起精神,每逢阴雨天气,关节还会隐隐酸痛,且皮肤常被湿疹困扰,瘙痒难耐。”
圆脸贵女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讶与难以置信。
“这位姑娘,你气血两虚,平日里容易头晕目眩,蹲下再起身时眼前黑,月经量少且色淡,面色苍白无华,冬天手脚总是冰凉,怎么捂都捂不热。”
那贵女的头渐渐低了下去,满脸羞愧。
“这位贵女你心火过旺,舌尖常有溃疡,夜晚难以入眠,即使入睡也容易惊醒,平日里心烦气躁,喉咙干涩,时常口苦咽干。”
这位贵女原本高昂的头也慢慢垂了下去,脸上的不屑早已消失不见。
“这位姑娘肾虚体寒,腰膝酸软无力,尤其在劳累之后疼痛加剧,夜尿频多,影响睡眠质量,冬天畏寒怕冷,还伴有脱的困扰。”
这位贵女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