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示威性地晃了晃砂锅大的拳头。
被围在中间,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年。
此时头凌乱,嘴角溢血,艰难地抬起头,虚弱地喊道:“二位姑娘,别管我,快离开!”
裴云槿丝毫没有被壮汉的威胁吓住。
反而挺直了腰杆,义正言辞地说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敢如此行凶,就不怕王法吗?”
壮汉身旁一个尖嘴猴腮的小个子,出一阵刺耳的怪笑:“王法?在这片儿,我们兄弟就是王法!”
一边说,一边还伸手去推裴云槿。
就在小个子的手即将碰到裴云槿时。
叶溪浅银针射出,小个子顿时便倒在了地上。
壮汉见状,怒目圆睁,挥拳就朝叶溪浅砸来。
叶溪浅灵活地侧身躲过,抬腿踢向壮汉膝盖。
然而,对方人多势众,其他打手见状,纷纷围了上来,将裴云槿和叶溪浅也困在了中间。
被打的少年见状,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挣扎着站起身,朝着一个打手撞去。
但他本就身负重伤,这一撞不仅没起到太大作用,还被对方反手一拳打倒在地。
眼看叶溪浅和裴云槿已经“无能为力”,暗卫们准备现身之时。
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原来是一队巡逻的官兵听到动静赶了过来。
带头的百户大喝一声:“住手!都在干什么!”
那些打手听到官兵的声音,顿时慌了神。
壮汉咬咬牙,恶狠狠地瞪了裴云槿和叶溪浅一眼,低声道:“算你们走运!”
随后带着手下作鸟兽散。
官兵们见没事了,也离开这里去别处巡逻了。
而那少年此刻蜷缩在地上,身上的粗布麻衣满是脚印与灰尘,丝凌乱地黏在渗血的嘴角。
他抬起头,眼眸里裹挟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感激地看向裴云槿和叶溪浅,声音微弱却清晰:“多谢两位姑娘出手相救,不然我这条命今天就没了……”
叶溪浅和裴云槿闻言,目光这才细细打量起少年。
只见少年身形清瘦,好似一阵风便能将他吹倒。
肤色苍白如纸,生得也十分好看。
即便被污垢沾染,也难掩其周身风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