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一直太顺了,所以有点得意忘形吧。”况且按照然冉宁的分析,这个虫或许是懂些医术后被推到明面上的一个楔子而已,其他方面应该都没有涉及到,所以身上才没有多少那种特殊药品罪犯的狠厉和精明。
“如果他们都像这个方安然一样就好对付多了。”靳飞白感叹。
“想多了。”冉宁神色一暗,无奈苦笑。
“对了,我要回去心理咨询室加个班,你先回?”
“我送你吧。”
“多谢靳哥。”
“有事靳哥,无事靳先生,冉先生这不合适吧,我在家里的地位这忽左忽右的,可是很没有安全感啊~”
“那不行还是喊靳哥哥吧,这样你吐槽起来也对称?”
“先喊一声?”
“那不行,你也喊我冉先生啊,我可从来不吃亏。”
“那。。。。。。雄主?”
“噗咳咳咳。”冉宁直接被口水呛住,一时咳得撕心裂肺。
“没事吧。”靳飞白连忙弯腰去拍冉宁。
冉宁听到他担心话语试图抬头让他安心,于是——
“嘶——”
*
想起自己最后鼻尖和嘴唇擦过的温热,冉宁揉乱自己的头发。
“你不用沮丧,上次询问调查的时候就知道方安然这个名字明显是假名了,查不出来有用信息是正常的。”
师父李文见冉宁苦恼的揉头,安抚一句。
此刻他们全员正在加班处理近期的情报和事务,冉宁的归来又为他们提供的新的思路和讯息。
“师父,你的咖啡不能继续喝了,你现在饭都没吃多少光喝咖啡是不行的。”冉宁皱眉看着例常端着一杯咖啡,黑眼圈厚的迭了几层的样子劝说。
李文给他一个眼白:“我有什么办法,精力药剂又不能短时间内连续服用,想要提神只能咖啡续命。”
“不过你分析的方向,他只是被推出来的傀儡,甚至不是最初的那个药剂师,几成把握?”他问冉宁。
“七八成。”冉宁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