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在这一方面懂得很多吗?好像也并不是,反而这个人从始至终都只习惯一种刻板的姿势,像极了他平时为人处事的方式。但却能让王疏月坦然地纵情其中。
太久没有那样的体验了。
哪怕只是想,也引出了耳根处的潮红。
然而情欲荒唐一起,腹部便传来一阵寒疼。她忍不住吸了一口气,弯腰捂住了小腹,金翘见状忙道:&ldo;主儿,您又疼了吗?&rdo;
&ldo;没事。&rdo;
她撑着腹部缓和了一会儿,抬头冲金翘笑了笑。
&ldo;静一会儿就好了,歇了吧。&rdo;
皇帝就在驻云堂,也不可能传周明来看。
金翘也实无话可劝,只得服侍她躺下,又仔细放下垂花帐,从明间里退了出去。
外面梁安和敬事房的人都还眼巴巴地候着,见金翘走出来,忙迎上来道:&ldo;今儿……怎么说的。&rdo;
金翘站住脚步,回头叹息了口气。
&ldo;万岁爷还在瞧折子,主儿歇下了,至于后面……总之咱们今夜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小心候着。&rdo;
梁安听了她这话,也不敢再问。
拢着袖子缩起脖子,站到背风处去了。
天上的云都被风吹散了,星月透亮,照得庭院里的花树动情,草和泥土酵出了酸腻的气味,混入寡淡清净的时令花香中,顿使风里多了一份似贴肤贴皮般的粘腻感。
王疏月静静缩在被中,一直没有睡着。
驻云堂的灯还亮着,皇帝的影子就落在地罩前。他一直维持着伏案的姿势,直到起更时分,才揉着手腕站起身来。
何庆已经伺候得有些眯眼儿了,听见响动,连忙揉了揉眼道。
&ldo;万岁爷,奴才传人进来伺候。&rdo;
皇帝朝西暖阁的炕罩榻上看了一眼,藏青色的垂花帐静静地扣着,帐上的物影轻轻摇动,看着安宁冷清。
&ldo;朕看了多久的折子。&rdo;
&ldo;哟,这有大半个时辰了,要唤和主儿起来伺候吗?&rdo;
&ldo;不用。去传人,不要扰到她。&rdo;
&ldo;是,奴才知道。&rdo;
王疏月没有合眼,他的话也就听得清清楚楚。
他仍然在迁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