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是喜欢脱嘛?”他气息灼热,“那就脱给我看。”
“开始吧。”
沈舒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刚才……只是开玩笑。”
厉北宁的脸沉了下去道:“姐姐,这不好笑。”
他拉过一把椅子,正对着坐在宋舒的对面,面无表情,就像舞台上即将表演出精彩绝伦的演出,但偏偏,他是导演。
“厉北宁,我……”沈舒很聪明地低头道,“我错了。”
厉北宁眼神愈发阴挚,懒得听那么多。
“脱吧。”
沈舒紧咬着唇。
葱白的手指,探向颈后,动作缓慢至极,解开脖颈上的泳衣系带。
刚才,她是在表演。
而一次,厉北宁是非要她脱不可。
沈舒磨磨蹭蹭面前……率先从里面开始。
将带着热气的衣料一件件搭在他的臂弯,直到薄薄的衬衣能隐约看清线条轮廓,显露出肌肤泛着银蜜般的玫瑰色,
厉北宁目光依旧十分直白。
“……还有呢。”
沈舒看着眼前恶趣味的厉北宁,明明要比她要小的多,去如同魔鬼一般。
她心里生出一种难以言表的羞辱感。
手指摸索着衣料,迟迟没有动。
“要我教你吗?”厉北宁红着眼,如同尾巴下压的恶犬。
他实在没有耐心,一步步逼近,倒影在沈舒水雾朦胧的眼眸中。
刺啦……
沈舒听见什么碎裂的声音,她眼眸里的晶莹晃动了下,下意识伸手想要遮羞。
冰凉的金属触感落在手腕。
银色的手铐,一端锁住她,另一端被他利落地挂在侧面的挂钩上,将她以一个屈辱的姿势困在原地。
男人转身进了盥洗室,硬邦邦丢出一句:“姐姐,自己好好反省反省。”
没过一会,里面响起哗啦啦的水声。
水声停止。
厉北宁出来时,周身还带着未散尽的湿热,眼眸发红。
沈舒姿势别扭,手腕被吊着,两条细长白皙的腿交叠。
明显哭了很久,柜面上还残留着水渍。
一抬头,眼圈红得让人心疼。
“又哭什么?明明是你自己做错了事。”
厉北宁手指带着潮气,捏住沈舒的下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