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走了翠儿和扶苏啊。晕了。
“翠儿这事算意外,扶苏却是你的心病,也不算意外吧,”林觅心里跟明镜似的,笑道:“你若不是相信老四,同时又对扶苏充满期望,老四他还能拿刀指着你头叫你答应,所以说这个事儿吧,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也别怨老四……”到时候吃了他家老五的闷亏,也千万别抱怨。抱怨不是人干事儿。
只怕始皇这性子,也不会抱怨,只能打落牙齿往嘴里吞了。
“还是不对劲!”始皇是真郁闷上了。
林觅闷笑不已,竟是哭笑不得。
事情竟然往这个方向发展,也是叫人哭笑不得。
希望弘昼到了秦,千万别太放飞自我了!
始皇晕乎乎的下了。
林觅也下了。睡了一觉,第二天便和李延亭赶了牛车,带着买了东西回了村。
果儿还哭着呢,这丫头蔫哒哒的,到现在都没反应过来。
给了好吃的,好玩的,一时也高兴不起来。
林觅心疼她,摸了摸她的头,道:“姐姐会回来的,现在有奶疼果儿呢。”
果儿伤心的好不可怜。
倒是王氏昨天还哭的跟什么似的,今天就得瑟上了,听见村妇来打听女学的事,她就胡吹海吹的一堆,把女学能吹到天上去,多好多好,以后学成了,能挣多少银子进项,那可真是,没耳朵听……
林觅出来了,还听到王氏在屋里笑呢,“……以后家里就靠翠儿了,老娘生了她,是有福喽,还有这个小子,全靠他姐姐了!”
屋里村妇竟是一通笑。
听不听的,信多少的,其实大家也都不说。本来嘛,王氏这人,一旦得意了,那轻狂的啥大话都吹的出来,也没人当回事。
胡氏在院子里听见了,也是特别无语,道:“翠儿昨天刚走,我们两个还难受的反应不过来呢,她倒好,得意的倒吹起来了。听听她说的啥话?不说给翠儿些好的,倒一家子指望翠儿了似的,这话听着咋这么别扭呢?!”
高氏道:“她一向是这种人,嫂子何必与她一般见识?!”
“也是,炫耀之心大于爱女之心,我也真是服了她。”胡氏撇嘴。反正是看不上王氏的。
大狗子与李延亭出门很久,她都想的厉害,茶不思饭不想的。
结果这个人,倒是有意思,才第二天,乐呵的跟傻子似的。
两人也不是说人是非之人,因此说了两句也就不说了。
林觅倒是累了,哄了会果儿,便与果儿一道睡了,这小丫头昨晚上胡氏搂着哄着一晚都在哭呢。